“哼,原来是投机取巧,障眼欺人之辈!”
这时候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开,众人一听便知是谁,康王一指无为子道:“竟敢欺瞒本王,拉出去!”
一语示下,站在康王身后的两名护卫立马上前,拉着那无为子往外走。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这拉出去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少则一顿打,多嘛...
秦远此时道:“殿下,今日是下官寿宴,望殿下卖个薄面,放过这无为子吧。”
大喜的日子见血就不好了,这是为人所忌讳的,毕竟是来祝寿的,康王便借坡下驴道:“既然秦大人如此说了,无为子,以后休得借了些障眼法招摇撞骗,否则本王定不轻饶,滚吧!”
“多谢王爷!多谢秦大人!”
无为子跪地作揖,灰溜溜地跑了,场中恢复平静,但众人面色却有些不大对,包括沈逸也是,一脸错愕和不爽。
这无为子是康王带来的,结果康王说他是障眼欺人之辈,这不止骂了无为子,同样也贬低了沈逸,搞的好像他明辨是非,沈逸却是与无为子同为狼狈之人,指桑骂槐之意甚浓。
沈逸给他留了面子,他却如此待之,有些恩将仇报的意味了。
主要是今日赵元成是来出风头的,结果却被沈逸抢尽了风头,连输两场,面上有些挂不住了。
这一场寿宴相当热闹,每个人都觉得不虚此行,虽有几番插曲和不愉快,倒也长了见识。
秦牧干脆不走了,就留在沈逸那一桌,追着问他与孙大圣哪个更先拜入菩提老祖门下,他又能活多少年,会多少种变幻,搞得沈逸头疼不已,那赵老二都说是骗人的了,你怎么还这么深信不疑?
推杯换盏之下,筵席一直吃到暮时才慢慢收场,客人渐渐离席,沈逸被敬酒敬地头昏,加之秦牧一直问问问地头疼,也是拔腿开溜。
走到府门处时,却听身后传来动听婉转的声音:“沈大哥。”
沈逸回头一看,原来是秦香雪追了上来,秦香雪望着沈逸一笑道:“沈大哥,怎么这么快就走?香雪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