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苏慕烟又收到一封信,当她以为是师傅的信件,正要关上门查看时,龟公又多补充了一句道:“这是沈家的下人送来的。”
“沈家的下人?”苏慕烟闻言微愣,将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张字条,和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听了苏姑娘的箫声,睡的香甜多了,入工的事我帮不上忙,钱上倒是能支援一些,银票作为报酬,请苏姑娘收下。”
看着字条,苏慕烟忽而展颜一笑,让站在那的龟公都呆了呆,但很快,苏慕烟便收起了字条,面色淡然的瞥了那龟公一眼,一把将房门给关上了。
龟公撇了撇嘴,口中不知嘀咕着什么,下了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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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双凡进了军营,真就许久没出现,不止是沈逸清闲了,金安城中,不少人都感觉清闲了不少。
“唉,最近几天,怎么都不见苏姑娘出来?”
几天过去,虽然叶双凡不在,但醉星楼中依然热闹,此时厅中的客人正在闲谈,一个个的身边都搂着其它的姑娘,嘴上却在讨论着苏慕烟,正儿八经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关键是那锅里的,可望而不可得。
有一人道:“谁知道呢,许是那天叶公子进了她的香闺,两人好上了罢。”
另一人道:“不应该啊,按叶公子的习性,若苏姑娘真和他搅到一起去了,不得离开这醉星楼了?”
同桌的另一人大手在身边的姑娘身上摸了一把,嘿嘿笑道:“谁知道呢,或许是叶公子只是玩玩,苏姑娘虽不是妓子,怎么说也跟醉星楼扯的上关系,叶总督岂会让这样的人进了叶家的大门?”
又有一人说道:“也是,嘿嘿,你还别说,就这样的人,徐公子可还盼的热烈呢...诶哟,谁撞我?!”
这人满脸怒气的站起来回过身看去,一看到来人,顿时屁都不敢放了。
“徐、徐公子...”
徐安怀的面色算不上好看,他刚刚走进来,便听见有人议论他,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好事,结果谁知道,却是成了别人的笑柄。
徐安怀看着这人,沉声道:“坐就好好坐,没看见挡着路了么!”
桌与桌之间,明明还有好宽的一条过道,谁都走的过去,徐安怀却偏偏说他挡了路。
但那人并不敢说什么,一个劲地点头道:“是,是,是我挡了徐公子的路,是我的错...”
“哼!”徐安怀看了此人几眼,冷哼一声,没再多说,带着几名同伴去前头的位置坐下了。
对那人的话,徐安怀耿耿于怀,坐下之后神色还是不太好看,本来是想给他点教训,但一想那不就和叶双凡那粗鲁的人一样了么,于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动手。
但是他的心中却过不去。
连续多日在这醉星楼消费,身边的同伴都点了姑娘,就只有徐安怀没点,他就是为了展示自己的专一,让苏慕烟看见。
可是苏慕烟却像是不在意他一般,从没表示过什么,到了后来,甚至连远远的一面都不得见了。
徐安怀现在是不甘与**并存,苏慕烟的绝世容颜,他过目难忘,心中暗自发誓要将她搞到手,另一点,明明叶双凡都能进她的香闺,他徐安怀捧了这么久的场子,却还不得苏慕烟亲自斟一杯酒,徐安怀自认除了武功身手,哪方面都胜过叶双凡,此时受到如此的差别待遇,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