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怀看着沈逸,摇头道:“沈兄做的这些事,连我都看不下去,沈兄,我看你还是带她回去,好好劝慰一番吧。”
沈逸瞥了徐安怀一眼,脑子被门夹了才带这女子回去,泼脏水也不能泼硫酸啊。
沈逸看着那女子问道:“你说我带你去了客栈,那你可还记得,我的马车是何样式的?里衣又是什么样的?去的哪家客栈?你去我府上,谁接待的你?”
“这、这些...”女子显然被问懵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哪知道这么多?
女子眼中浮现一丝犹豫,偷偷瞥了一眼徐安怀,然而徐安怀看也不看她。
女子一咬牙,暗下决心演戏演到底,站起身来悲怆道:“罢了,既然你如此绝情,就当是我错付了!”
说罢,女子便飞快地要往雅间外跑去。
沈逸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这时候也顾不得男女授受的问题了,若是让她走了,那真是黄泥落裤裆,这醉星楼里什么人都有,明天还不传遍整个金安。
沈逸盯着女子问道:“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你刚不是还说那晚的一切都记得很清楚,怎么我只是问了几个问题,你就答不上来了呢?”
“我、我...”女子被拉住了手,脸上有些许慌乱,闪躲着沈逸逼人的眼神,说不出话来。
“沈公子,何必这样强人所难呢?大庭广众之下,叫这位姑娘如何说的出口?”这时候,徐安怀又站出来充当正义使者了。
“强人所难?”沈逸嗤笑道:“她这般诬陷于我,我想自证清白,却成了强人所难,哪有这种道理?”
“既然大庭广众之下不行,那就上公堂吧,”沈逸接着看那女子道:“正好徐公子也在这,就做个证明,方才她可是口口声声与我共度**,到了公堂之上,若是证明没有,构陷朝廷命官,可不是小罪啊。”
“朝廷命官?”
那女子听见沈逸说的话,顿时就愣了愣,接着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徐安怀。
说好的就是个商人,怎么成了朝廷命官?
醉星楼中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知道沈逸是朝廷命官,议论声更多了。
“走!跟我去衙门!”沈逸一拽那女子,就要往外走。
女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安怀,然而徐安怀正皱着眉头,自己也在考虑着。
沈逸拉着女子一步不停,那女子心中害怕极了,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接的这活不简单。
在被沈逸拉出好一段距离之后,徐安怀还是不出声,女子终于扛不住心中害怕,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失声道:“我错了!我错了!只是收了钱,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醉星楼内,众人闻言,皆是惊讶不已。
“那女子收了钱?”
“所以她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好端端的,怎么赖上沈逸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沈氏商号太有钱,难免有人惦记着。”
“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