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国公?”周帝皱眉问了一句,“他来干什么?”
对国公府的感官,周帝谈不上太好,这公爵本就是他老爹封的,而不是他封的,任家这一家子没一个中用的,令他失望。
最重要的是国公府还早早投身了皇子之间的角力,让周帝更是失望。
他人以为能瞒得过周帝,其实他什么都清楚。
“让他进来吧。”即便心里不喜,但毕竟是国公,周帝也给他留着面子。
襄国公进宫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昨夜的事。
国公府有任啸的心腹,自然也有襄国公的,他从石烈代叶南摆的宴上回去之后便由下人将昨夜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再找到张氏一问,一切真相大白。
当时张氏药劲已过,满脸涕泪地诉说着任啸如何害她,气的襄国公头顶冒烟,怒不可遏地将任啸逮住收拾了一顿。
当然任啸已经习惯了,禁足的处罚也根本不算个什么事,况且这是家丑,襄国公也不会到处去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不然,还能杀了这个独子不成?
但除了家丑,还有外丑。
沈逸夜闯国公府,伤了国公府的府兵,还有国公府的客人,这可是猖狂之极。
之前也就算了,今日大理寺发布诏榜,蔡番鹤三人被处斩刑,将于秋后问斩。
襄国公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是个老油条,一下看出私炮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也证明国公府和端王都没事了。
之前不算叶双凡的帐,是为了在这当口低调,现在风头过去了,还怕啥?
于是,襄国公就进宫诉苦来了。
要说这一年祸不单行,任啸被打了两次,额外的财路断了,家门还被人闯了进去,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陛下!”一进御书房,襄国公就猛然跪倒,哭的要多真切有多真切,足吓了周帝一跳。
吓了一跳之后,周帝沉声斥道:“堂堂国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起来说话!”
襄国公爬了起来,呜呜有声,抹着眼泪道:“臣,臣实在是被人欺上了门,没脸见人呐!”
周帝皱眉道:“到底何事。”
“昨夜,昨夜有贼人持兵器闯进国公府!还伤了国公府的客人!”襄国公可怜兮兮道:“陛下,国公府的金匾,乃是先帝所赐,可那贼人端的嚣张,丝毫也不在意,直接就打上了门呐!”
还有这事?
先帝的金匾,到是压不住周帝,但多少带着点皇家颜面,周帝便问道:“拿了那贼人见官便是,你到朕跟前来哭什么?”
襄国公悲伤摊手道:“可是,可是那贼人,臣动他不得啊!”
“动不得?”周帝一愣,旋即满头黑线道:“该不会是沈逸?”
“陛下圣明!”襄国公一拱手,“就是那沈逸,他凭着监察使职务之便,目中无人,猖狂乱....”
“行了行了。”周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吩咐道:“去看看御花园谈完没有,正好让他过来一趟。”
宋祥应了一声去了,周帝看着襄国公叹了口气。
沈逸啊沈逸,这一回京城,你就给朕惹事啊!
【作者题外话】:明天再补了,兄弟们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