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燕气得一拍桌子:“你还敢不承认!唐晓芙都说了,是你告诉她我要打击报复她!我就说了,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像个神仙一样料事如神,知道我要对付她,事先做了那么周全的准备,等着我往里面跳,好出大丑,原来都是你这个赔钱货在里面作妖!”
“我……”银梭干瞪着眼说不出话来,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弄巧成拙,以前她一直这么在唐晓芙面前装好人,唐晓芙不仅从来不会出卖她,而且还觉得她心地善良,有点什么好东西都给她,还把心中的秘密全都告诉她,可现在唐晓芙竟然这么不动声色的暗算自己。
“你什么你!没话好说了吧?”吴春燕阴冷地看着银梭。
银梭稳了一下神,在心里飞快的酝酿了一番措辞,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只是对唐晓芙说过奶奶和妈妈会对付她母女几个,但具体的内容我根本就没有透露一个字,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取得唐晓芙的信任,好骗她到时告诉我她妈妈接活儿给人做衣服能赚多少钱,我好告诉奶奶,奶奶才好借此要大伯不给她姐妹两个抚养费,她姐妹两个又没有饿肚子,大伯凭什么给她们抚养费?再说了,如果方文静给人做衣服赚的多,奶奶大可以上门兴师问罪要她出爷爷奶奶的赡养费,咱们可不能便宜了那一家三口三个贱人!”
吴春燕听了,脸色这才一缓。
现在往年边走,农村许多人家马上要陆陆续续的给自己的孩子添置一件过年的新衣,那些条件稍好一点的人家还会给自己的女人也做件新衣过年,并且往年边走办喜事的也多,新人做结婚穿的新衣的也多,特别是那些准新娘子,逮着出嫁的机会,会向男方多要些布料,添置些新衣没因为嫁进家门之后,再想添置新衣就不可能了。
每年越往冷走,方文静就能通过为别人做些衣服赚上一些钱,就寒冬腊月两个月里,至少能赚他个六、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