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梭心惊胆战地跟在王满才身后,不过保持了三米远的距离,让不明真相的人看了,误以为她只是和王满才同路而已。
她疑神疑鬼地往四周打量了一番,周围有零散的庄稼人在自家的责任田里劳作了一上午,陆陆续续地往家走去。
身后没有任何认识的人。
银梭稍微安心下来,不过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宗旨,银梭还是觉得要小心谨慎的好,她放慢脚步,偷偷的把自己和王满才的距离拉得更大了。
王满才马上就察觉到了,他扭头恶狠狠地盯着银梭:“你别想着耍滑头,如果你耍滑头,我现在就去派出所跟公安交代,是你指使我去犯罪的!”
银梭的脸白了,结结巴巴道:“我没想过耍滑头……”
她心中充满了无力感,没想到按下葫芦浮起瓢,要是让金梭和唐振华知道真相,自己在家里哪还有立足之地!
早知道算计唐晓芙会被反算计,她说什么都不会这么做,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人一前一后相跟着来到王满才的家。
王满才父母早亡,剩下的亲人也不多,一个已出嫁的姐姐,再就是他大伯一家。
王满才从小饿肚子经常偷他大伯家的东西吃,他的大伯和大妈怜悯他是没爹的孩子,日子过的艰苦,所以对他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只眼,王满才的胆子就越来越大,后来发展到把黑手伸向左邻右舍,小偷小摸,今天这家偷两个鸡蛋,明天那家偷一把米。
乡亲们也都想着他是个孤儿,因此站在自家院门口破口大骂一番也就算了,并未采取实质性的行动来惩罚王满才,这使得王满才更加肆无忌惮,认为只要不偷的太过分,人家就不会把他怎样,于是渐渐的偷遍了十里八乡,就是靠着这样小偷小摸维持生活,惹得乡亲们都非常厌恶他,他大伯和他姐姐也都和他断了来往。
银梭看着王满才洞开的家门迟疑地走了进去。
这还是王满才的父母生前盖的一幢土坯房,有些年代了,房屋破破烂烂,窗户上没有窗玻璃,是用白色的薄膜蒙上去的,屋内光线很昏暗,并且还散发出一股难闻呛人的灰尘味儿,银梭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王满才见银梭跟着自己进来了,脸色这才好了些,转身把门关上,拉着银梭就往房间走去。
银梭不敢反抗,跟着他乖乖的进了房间。
王满才直接把她按在恶臭难闻的床上,就想要她。
银梭虽然早已料到,可是真要面对的时候,她又很不甘心。
跟金波苟且,好歹人家是风华正茂的高中生,而且家世不错,又有希望考上大学,当自己的备胎最好不过,并且人家举止温柔,给她带来享受。
跟赵其富交易,好歹有钱,跟王满才能得到什么?
银梭本能的激烈的反抗着,脑袋不停地左躲右闪,躲避着王满才充满令人反胃的充满口臭的亲吻。
“满才哥,不要……我还小,等我高中毕业考上大学……”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满才给打断了:“等你考上大学,那时你早就把我一脚蹬了,还看得上我吗?”
“不……不会的!”银梭那信誓旦旦的眼神,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王满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