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真是很抱歉我现在肚子饿得很,没时间参加什么同学见面交流会。”犬夜叉应付了一句便转身欲走。
“等一下!”后方传来狛村左阵的呼喊。
“要说什么麻烦你在三两句话内就说清楚好吗?不要再给我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说些有的没的了。”犬夜叉不耐烦地回头,袖袍里的爪子蠢蠢欲动。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尽管有些冒昧。”狛村左阵盯视着犬夜叉的眼睛,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犬夜叉。你……是如何逃避掉‘献出心脏’的惩罚的?”
“献出心脏”?
向谁?为什么?
狛村左阵看了一旁的伊势七绪一眼,不死心地继续提问:“或者说,你为什么可以一直保持着这副模样。”
这副模样?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总之我天生就是这样。”犬夜叉转身就走,没给狛村左阵再度发问的机会。
是吗……天生就是这样啊……
真好。
狛村左阵捡起地上的竹笠,眼角余光瞥见依然还定定地站在原地的伊势七绪,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不怕我吗?”
“不会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小七绪呆萌地摇摇头。
“是吗……谢谢你。”狛村左阵将竹笠重新戴回头上,独自一人向远方行去。
……
“犬夜叉?回来得好晚呐~”志波海燕打招呼。
“是吗?不好意思。”犬夜叉一边说着盘膝坐在床上靠着墙,将刀解下来抱在怀中。这是他在流魂街就养成的习惯,他很少会躺着休息。
并且,托感觉灵敏的福,他的睡眠很浅。
“和那个人说了什么?那个斗笠男。”市丸银问。
“一堆奇奇怪怪的话,他还问我是不是……吵死了!什么都没有。”原本准备就这么睡了的犬夜叉突然冲向浴室。
与此同时,一番队队舍里。
“确认了吗?那个‘犬夜叉’。”
苍老而有力的嗓音,犹如蛰伏的火山。
“是。那个新入学的犬夜叉,身上确实带着两把斩魄刀,并且其中一把已经能做到初步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