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比以前差，也就不想再看了。”黑老自顾喝着酒，淡淡道。

唐夜沉默下来，思索一会后，道“前辈想要的江湖……是怎么样的江湖？”

黑老看一眼唐夜，微微皱眉，道“子，我知道你精明，你想什么？”

唐夜耸耸肩，道“和前辈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多少知道了一些事，也看出了一些情况。前辈……是要我做些什么吗？”

黑老拿着酒壶的手轻轻颤了颤，看着唐夜凝眸，许久后叹气而笑，无奈地笑，道“真的是什么也瞒不了你啊……你怎么比人精还要人精呢？”

唐夜浅笑不话，神情有些落寞。

黑老道“如果我要你做些什么，你会恨我？”

唐夜笑了出来，道“没必要吧……那种事，前辈不做，会有别的人做。现在我问前辈，前辈没有否认，那我就放心了。”

黑老看着唐夜，对唐夜有些歉意，道“也不是一定要你来做，只是你比任何人都合适，让那些老家伙看到了希望。”

“我就当这是一种赞美了。”唐夜笑道。

黑老抬头看看天，道“终究是想上天的啊……哪怕是活到了我这个岁数，也还是想的。”

“站在地上看那夜空繁星，跟飞到夜空触摸繁星，是很不一样的两种感觉吧？”黑老悠悠道，眼神里有一种思恋的神往。

唐夜抬头看天，再看一眼黑老，黑老神情憧憬。按理，黑老这个年纪了，不会再有这种神色。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唐夜很快想明白，实在忍不住笑出来，道“前辈……也曾年轻过啊。”

“哈！”黑老被唐夜的感概逗乐了，道“是啊，我也曾年轻过，跟一个姑娘，‘我要飞到天上，看那星星多美丽，摘下一颗亲手送给你’……”

“……”

唐夜愣了愣，看着黑老，终于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

“那个美丽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做薇？”唐夜扯着嘴角笑。

黑老摇摇头，那个女孩不叫薇。

唐夜的笑，只是跟他在大世界的一些事有关。《薇》这首歌当年也是随时听到的，就像刀郎的歌一样朗朗上口，时不时地让人哼一哼。

慢慢的，唐夜不笑了，黑老沉默着。

天慢慢入夜，夜空上开始繁星点点。

并不是很漂亮啊……跟一个糟老头呆在一起看星星，能漂亮吗？

沉默的气氛过了好一会，唐夜有些艰难，但还是开了口，对黑老道“前辈，您……跟蛛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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