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此言一出，倒是令塞妮垂眸，陷入了沉思。

见塞妮沉思的模样，温宁微微勾起嘴角。只要塞妮对于自己的研究还没有完全放弃，那么弄清楚那种药，就是指日可待的。

但没想到这种沉思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塞妮就抬起头，看向温宁，认真地说道：“我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继续研究了，只想这一切都结束吧。”

塞妮这样的回答，不算是在温宁的意料之外。

因为在刚刚的谈话中，塞妮就表现出想要结束这一切的意思。

但是刚刚塞妮那不到一分钟的沉思，让温宁明白，塞妮现在的想法并没有那么坚定，不是不可动摇的。

“那你甘心吗？”温宁继续对塞妮问道：“你甘心自己的研究成果，被他那么糟蹋吗？”

温宁这样说，完全就是在顺着塞妮的话。

塞妮对于自己的研究成果很有信心，也对央合的水平不屑一顾。

那么现在是央合想要就塞妮的研究成果继续去研究，这样的行为，对于塞妮来说，可不就是在糟蹋她的研究成果吗？

但这样的话，显然对程立来说，不是那么友好。

因为现在所有的尸体都在研究所，现在是研究所在继续塞妮的研究。

所以温宁说完这句话后，就扭头看了程立一眼，递给他一个眼神，传达出自己这么说只是权宜之计的意思。

程立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