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到代离袖的身上,代离玥坐在马车上静静地思索着所有的不可能。似乎这场宫变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人,那便是代离袖。
这场宫变说是宫变,实际上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封后罢了,然而这其中的玄关只有代家人自己清楚。
云锦久居深宫,她背后的势力若是只有暗卫那是不可能助她达成这样的目的,毕竟就算是皇上允许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说了算。也就是说云锦的暗卫一定是由皇上亲自挑选并允许的。
既然如此,云锦根本就没有那个实力,那她又是如何一步步走上去的?想必云锦的背后一定存在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应当正是代离袖。
这一步步的谋算,少不了云锦的出谋划策,真正起作用的是代离袖的手段。两个女人定不能泛起什么大波浪,正如代离玥所说,代离寒思想单纯必不会因为云锦的一席话就动摇,要么有什么更加强大的势力在低着代离寒的脖颈。
会是谁呢?花月奇?还是灵越然?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想要得到代国的人?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快十天的日子,各国的勇士也在这段时间卯着劲的为比试做着准备。一月之后便是代离袖与花月奇定亲的日子,眼睁睁的看着天女落入花国他们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阴里暗里,各国的使臣变着法的给花国的人使绊子,便是想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流云阁
花月奇的屋子和灵越然仅有一屋之隔,花月奇知晓代离袖喜欢的人并不是他,嫁给他的目的也是为了灵越然。不过他花月奇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到手的鸭子又怎么会吐出去?
就凭代离袖这股子不肯被她征服的劲儿,他花月奇才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他要的便是让这高高在上的代离袖跪在地上祈求自己,求自己疼爱她!
他是花国的太子,他与代离袖的婚约已成定局,这群人无论如何挣扎在花月奇的眼中不过是将死之鱼不甘心罢了。
又有何用呢?
“花国太子好兴致,竟不知会有偷窥的嗜好?”花月奇站在灵越然的门口,很是谨慎的从门缝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灵越然正坐在窗边手中正捧着什么画册一般的书籍津津有味的看着,脸上是无边的冷漠。灵越然自然是注意到了花月奇的气息,然而他并不想搭理他。
灵越然不屑的笑了笑,蚊虫罢了,不甘心自己的女人心中所想并不是自己,那般骄傲的头颅竟会因为一个女人放的如此之低,这花国也算是走到尽头了。
被发现的花月奇先是一惊,随即很是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直挺着身子朝着屋内走去,“灵国太子好洞察力。”
“不知本殿这屋子是有什么稀世珍宝?竟引得一国太子像一个小偷一般躲在门缝中?”灵越然很是淡定的收起手中的画册,接着抬起眼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花月奇。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只觉得与什么重叠一般,眼前的景象像极了两个朋友在夕阳之下欢快畅谈的模样,然而花月奇并没有像平日里那般很快甩去这样奇怪的感觉,那样的感觉绝不是偶然,就仿佛在哪里经历过一般。
花月奇如此,灵越然亦如此。
两个人先是错愕的一愣,接着同时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