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厉雪的手抚摸冰初阳微微冰凉的脸蛋。

“真的很对不起。”

她向她道歉，这是她还不起的情。

“……无碍。”冰初阳也是知道分寸的，他尽量温和的笑出。

“只要是你想去做的，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初阳。”有你真好。

她对他笑了，那种发自肺腑的笑，而她也俯身亲了一口冰初阳的嘴巴，还是日常的冰冰凉凉。

“我先去金銮殿处理些事情，你先回寝宫，晚点我回你那一起用晚膳。”

说着她刚想起身走出马车，便被冰初阳拉住自己的手，“月儿，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我一直在你身后，在你触手可及的方法……”

“只要你需要，我便在。”

“你……”

风厉雪想起这句话，是那么的耳熟，是她第一次和令孤夗戏上床时，她对令孤夗戏说的话。

风厉雪转过头，她墨色的瞳孔收缩，满脸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

“因为，这是我一直想对你说的，只是以前我不敢，我的身份也不合适对你说这话……”说完。

冰初阳羞愧的脸，他的眼睛都不敢直接和风厉雪接触到一起。

“傻瓜……”风厉雪顿时被他一句她曾经对别的男人说过的话，而感动到了。

她的手抚摸上冰初阳低着的脑袋，轻轻抚摸一下，像是帮他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