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走吧。”令孤南思放开风厉雪，他眼神是示意风厉雪可以和凤忘尘走了。

“其实南雪国，我的名字是南思，蕴意是南国思雪，父亲在还是人类的时候就很想念你，这三十年父亲从没有纳过妾，所以请你不要再离开他了，他真的很心悦你。”

这些话，令孤南思多半是吼出来的。

“嗯，我会的，不过你是我儿子，无论是不是我生的，你都是我的孩子，我忙完九重天上的事情，就下来陪你。”风厉雪对着他笑了笑，但她的话说的十分认真。

“嗯……”母亲，我等你。

令孤南思的转变是因为他父亲，既然父亲爱她，即便她不是他的母亲，她也是父亲的妻子。

于情于理，当致孝义。

而风厉雪与凤忘尘消失在空气中。

所有倒在地上的人都醒了。

令孤南思，扶着令孤夗戏老去爱去的遗体，“父皇，驾崩……”

“南雪国，令孤三帝，驾崩!”

“驾鹤西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路好走!”

“吾皇万岁万岁——”

群臣跪拜，没有一个记得刚刚所发生都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他们只是给死去，去九重天的令孤夗戏磕头，而后跪拜，哭丧。

——

『南雪国』

某年，雪季。

令孤三帝薨逝，令孤南思殿下爸令孤三帝遗体合葬在风厉雪的墓里，愿他们在九重天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