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南思。”凤忘尘看了眼石头壁画上边的画面，回复了一句。

“是吗？”

然而，就在她心中生起哀伤之意时，灵魂深处却奇迹般清晰的传来一道坚定的声音。那誓言般的声音，仿佛穿透时间，空间的重重迷雾阻隔，最终抵达她的心尖。

“雪儿，你不会有事的，你答应我，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已经失去了你十几年，为什么现在你回来了，到最后还是失去了你？”

“因为是你——”

“是你亲手杀了她，让她离开了你!”

此时画面中，那清冷高贵的声音，莲花般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冷到浑身散发出满满的杀意。

是冰初阳！

“你……原来是你!”令孤夗戏想要杀人般瞪着冰初阳。

“闭嘴！你这个妖怪！都是因为你，是你抢走了我的雪儿！你凭什么拥有她，你一个妖怪，你凭什么拥有她！”

此时把怀中孩子抱给啸风的令孤夗戏，他的手紧紧抱着已经死去的风厉雪。

而令孤夗戏那时候是知道，天上人间，包括她的夫君冰初阳，都是妖怪。

“那你，你又凭什么，拥有她?”

冰初阳冰冷到极致的温度，风厉雪即使隔着三生石都可以感觉到，画面中的冰初阳想直接了断了令孤夗戏。

“我!”令孤夗戏欲言又止……

“我……”

令孤夗戏欲言又止，他想不出凭什么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