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凝。”
沈清辞笑了笑,干净的眼瞳之内,也是映着这些紫色的小花,还有男子笑起的唇角,一并的都在了里面。
她就猜,他是应该爱笑的,就像是她以前所猜测的那样。
“阿凝,真是很好听的名子,”男人忍不住的伸出手再是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越按越是疼,或许还能想起什么,可是很抱歉,他始终的什么也都是想不起来。
“看来,我要靠你养了。”
男人不由的苦笑一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吃白饭的,如要你需要做什么,让我去便成。”
沈清辞轻轻点了下头,没有拒绝,在此时,他就连自己的是谁都是不知道,她的拒绝,就等于是抛弃,而抛弃等于杀死他。
“对了,”男子又是无奈的苦笑一声。
“我总得有个名子吧,我要叫什么?不有总是喂的喊我。”
“你想叫什么?”
沈清辞问着他,她向来都是不爱笑,不过这个男人的眼中的光线总会不由的暖了她的眼睛,也在她最无助之时,他让她活在这世上的最后,是干净的,也是安宁的。
男子还真是不知道,因为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子,这样吧,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这一件衣,一件白色的锦衣,“我不如就叫白锦吧?”
“为何你不叫白衣?”
沈清辞感觉白衣也是挺好听的。
“白衣太过普通了,白锦好听一些,”男子就如此的决定了自己的名子,以后就叫白锦了。
外面,两只狗又是叫了起来,而男子的肚子则是咕噜的响了一声。
他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鼻子,暗骂自己的这个肚子是不是有些太没有出息了,好好的叫什么叫,真是惹人笑话。
“你等一下,”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走了出去,她去外面将食盒拿了回来,而两只小狗儿则是跟在她身后,欢快的跳着,它们这是知道有好吃的了。
沈清辞刚时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摘出来的野花都是掉在了地上,一大早白忙了。
“那个,抱歉。”
男子将手握成了拳放在唇边,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而指尖染上的香,却是最好的证据,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沈清辞走了过来,再是将桌上的野花都是扇到了桌下,两只小的不时踩着那些花在玩着。
沈清辞将食盒放在了桌上,然后从里拿出了菜,还有一只烤鸡。
她习惯将鸡腿撕了下来,本就是为了给灰狼与天狼吃的,而两只也都是乖乖的坐好。等着主人给它们分食物,结果沈清辞却是想起来还有一个眼巴巴等着的男人。
她将两个鸡腿都是放在男人的面前。
“给你吃。”
男人拿了过来,到是不客气放在嘴边就咬了起来,不管他以前是什么人,现在他什么也不记得,管它什么身份,什么名子,什么记忆?
他现在只是叫白锦,一个饿着肚子的白锦,也是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