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睁开了双眼,手中的暖意仍在,她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也是用力抓着那片暖意,她不想放,她不愿意放,她也不敢放。
而当她望向四周之时,才是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在那间屋子之内了,她动了动自己的手,还有自己的脚,没有被捆。
直到她的视线下移,才是发现自己握住了一只手,很大,很暖的手,这是男子的手。
她的视线上移,却是对上了一双沉凝的黑瞳,那里清楚的映着她的倒影,还有就是她从未见过的清澄。
“醒了就喝药了。”
烙衡虑端起了桌上的药,手再是放在了她的脑后,将她扶了起来。
沈清辞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而后,她松开了自己手,而温度顿失的她,不由的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烙衡虑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将药放再是放在她的面前。
“喝吧。”
沈清辞想要去接碗,可是她的双手突是不绝的疼痛。
“喝吧,”药再是放在嘴边,她看了看男子一眼,然后低下头,就这样的将一碗药喝了下去,不说苦,也从未提自己的疼。
烙衡虑将药碗移开,再是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面。
他伸出自己的手,再是小心的将沈清辞的胳膊放在了被子里面,修长的手指也是拉起了被子替她盖好。
“你放心,这里是是朔王府,你在这里很安全,你父亲现在还不知道你出了事,等你好了之后,余下的那些,你再是想想要如何的去做?”
沈清辞的唇角轻动着,其实她想要要说句谢谢,但是,她张开了嘴,却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而她突是不安了起来,就额头上面也都是渗出了一些冷汗,她的声音呢,她的怎么没有声音了,为什么她说不出来说。
烙衡虑微微眯起了双眼,再是问着她,“你说不出来话?”
沈清辞点头,她张大着嘴,仍然是没有半点的声音。
“莫急,”烙衡虑伸出手再是替她拉好了被子,就像是长辈着自己的晚辈一般,“我让人过来给你看看。”
不久之后,墨飞就过来了,他查了半天,这才是回头对着烙衡虑道。
“公子,她的嗓子伤了,一只耳朵好像也是听不到,应该是被大力给震聋了。”
“可有办法救?”
烙衡虑终是站了起来,他回过头,就见沈清辞再是睡着了,就是她睡的极为的不安,一双秀气的眉毛也都是紧紧的蹙了起来,似乎没有一刻愿意放松一般。
“这个不难,”墨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道,“这只是因为外伤引起的,也都是暂时性的失语与失孙,至于恢复的时间,现在还不一定,不过,长则半年,短则一月,她必是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