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是习惯了有它的陪伴,每天都是好好的养着它,都是养了一冬天,它比人简单,比人忠城,就是没有那么多的心机与心思,纯粹的其实就跟孩子一般。
如果以后没有它,她想她会很寂寞的吧。
金雕落在了桌子上面,脖子上面还是挂着一个布包,沈清辞走了过去,再是拿过了那个小布袋,而当是她的手指触到了这个小布包之时,也不知道何,手指竟是轻轻的颤了一下,她坐了下来,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页纸,上面有着清俊的字迹,是他写的。
“莫怕,一切如常。”
只有这六个字,其实若是理解,怕也有好几重的意思。
莫怕,一切会如现在,他们虽是会成亲,可是还是如此这般,不亲近,也是不远离。
还是说,莫怕,她会过的日子,也是如同在家中一样的肆意,一般的自由,也是一般的舒心吗?
她自然希望是第二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奢望。
她走到了桌前,也是拿起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叠好,再是放回了在了那个布包之内,挂在了金雕的脖子上面。
金雕现在掉毛掉的厉害,飞到哪里掉到哪里了?
“一会就会有小鱼了。”
沈清辞知道它现在挺是郁闷的,所以知道还是要用小鱼好好的安慰它一下,果真的它一听有小鱼,立马的一双小眼睛都是亮了。
金雕吃了好几条的小鱼,这才是用着掉的差不多毛的翅膀飞了回去。
“吃过了?”洛衡虑伸出手,解开了金雕脖子上面挂着的布包。
金雕叫了一声,再是跳到了另一张的桌子上面,站在那里闭目养神去了。
洛衡虑拿着布包坐下,再是从里面将那一张纸条拿了出来,他给她的是六个字,而她回的更加的简单,只是给了他两个字。
谢谢
“谢什么呢?”他无奈的轻轻而叹,“其实还是我对不起了你,但是不管如何,我都会护你一生的,”而一个护字,其实便是最简单的远离。
当然这一婚讯,不出几日的时间就已经传到了满京城都知,而让京中贵女不明白的事,这世上怎么会有沈清辞这样的女子。
哪怕女童之身的名声如相差,哪怕还是和离了,可是最后还能嫁给朔王爷,不是妾,不是侧妃,而是正妻,是朔王妃的正妃,那可是真正的宗妇。
怎么如此都是无人敢娶的女子,竟然还能成为朔王妃,这简直就是不知道打了多少的京中贵女的脸,尤其是宋明江的娘。
而现在金氏只要一想起自己当初所说的那些话,就脸烫。
当是她可是言辞震震的,如果沈清辞还能嫁,还能做别人的正妻,她就给她当下人,当一条忠心的狗。
而她自然不会真的去,哪怕是真的要当狗,人家卫国公府的人也一定会愿意,人家都是有两条神犬在,要他这条狗做什么,除了会吃之外就连门也都是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