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了过来,也是握住了沈清辞的手,然后拿掉了她手中的剪刀。
“这般危险的东西,谁让你拿了?”
烙衡虑训着沈清辞。
她的手可以用来赚银子,也可以用来治水,却是绝对的不能见血。
沈清辞的手指一松,剪刀也是被他握紧了手中,而就当齐远的危机一解除,那些黑衣护卫却是一个箭步上前,可是他们却也是太小看了烙衡虑。
烙衡虑伸手便是卡在了齐远的脖子上方,也是让那些黑衣护卫,再是一次的止了脚步。
“阿凝。”
烙衡虑喊了一声沈清辞,沈清辞明白,可是她最后还是快速的拉开了柜子,也是在里面找了一样东西。
“开门,让我们离开。”
烙衡虑淡声的同这些黑衣护卫说道,否则,你们的侯爷,今日必要死在这里。
几名护卫自是不敢不从,就怕齐远真的死了,到时他们的便无法交待。
大门打开,烙衡虑已是带着齐远走了出来,而沈清辞却是拉住了他的一截衣角,跟在他的身后。
“请把我们的侯爷还给我们。”
几名黑衣护卫也是追了出来,要的正是齐远。
齐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半合起来的眼睛也是没有什么精神,可是无人知道,此时,他放在身侧的手指,却是一根一根的用力握紧了起来。
烙衡虑不是齐远,他说话向来算数,现在他们已经在了府外,到是无惧这些人,他松开了齐远,想要带着沈清辞走之时,却是没有想到,本来都是没有一丝的气力的齐远,却是猛然的伸出了手,也是一把扯过了沈清辞,再一次的,他反客为了主,他也是夺了他们的生杀大权。
“齐远,放开她!”
烙衡虑将一只手背于了身后,虽然是面色平静,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心到底又是紧张到了何种的地步?
因为齐远的这一只手稍是不甚,就有可能要了沈清辞的命。
“放开?”齐远冷笑,“烙衡虑,你以为我的会让你们走,不过就是小小的迷药,我齐远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怎么了,你很恨我吗?”
齐远低下头,泛笑的唇角再度的生冷上了三分,“我对你如此好,你却是这般的待我,沈清辞,你莫不是真的以为,谁都是可以踩在我的头上的。”
他以为沈清辞会害怕,以为她会惧怕,以为她会求饶,可是没有,什么也是没有。
而他再是看向烙衡虑那边。
“烙衡虑,你看,你的王妃现在又在我手中了,而相同的错,我不会再是犯第二次,想要救她,那就自尽吧,记的,往胸前去刺。”
“来人!”他对着自己的护卫冷笑道,“给他一把匕首,那种最是缝利,可以杀人见血的。”
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果睦的扔在了烙衡虑的面前。
齐远用力的扣紧了沈清辞的脖子,就如同刚才烙衡虑对他所做的一般,此时,他的面目狰狞,脖子上面也是血迹斑斑,更甚至那样的疼痛,羞辱的他一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