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带着沈清辞坐下,再是抬头淡扫了文渊帝一眼,“偷吃也不知道擦下嘴?”
文渊帝被烫的龇牙咧嘴的,可偏生的还要忍着疼,谁知一眼便是被烙衡虑给发现了,他抹了一下自己的嘴,他这罪造的做什么来着?
烤鸡还是烫着他的皮,他都是感觉自己差一些成了被烤焦了皮的烤鸡一般。
不久之后,有太监走了过来,再是给烙衡虑还有沈清辞上了一杯茶。
烙衡虑拿起了杯子,也是放在沈清辞的面前,沈清辞接过,坐在那里便是喝了起来。
“圣上的腿,恢复的如何了?”
烙衡虑已是改口称为圣上,理不可废,此时已不同往日,现在的四皇子已是文渊帝,自是不能随意的造次.
“朕已是甚好了。”
文渊帝再是龇了一下牙,这真是不习惯,可是总归的也要习惯,还要如此的一直做下去。
“皇堂兄可是要再是开上一家一品香?”
文渊帝的眼睛再是一亮,这每开一家,他便有至少二成分红拿,还是未出半分本钱,也是未出半分的气力,却是白得了这两成,不要小看了这两成,两成也是不少了,主要也是因为这一品香本就不是沈清辞一人独拿,而是分为了五份,沈定山与沈文浩各得两份,沈清辞容一份,沈清辞自己也是拿了一份,每人便为两成。
而沈定山的那两份,不用说,也都是经常补贴于军士,这也就是等于朝廷拿了四份,可是拿的最大的,每一家的一品香的生意,一年比之一年要好,若是按此发展下去话,每年他们都是会各得百万两银的银子,若是多开上几家的话,便有可能是千万两。
有了这千万两的银子,怎可不兵强马壮,可以说一品香自是在先帝之时,便已是给大周的江山做出了不估量的贡献。
也没有哪位商人,会拿出如此多银子,用作于军费的,他现在才是感觉三皇兄太过天真了,他空有的宏图大志,不死在中风里,必是要死在银子上不可。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杯子,“准备在长临开上一家。”
“长临?”文渊帝了挥了一下手,也是坐了起来,结果好巧不巧的,被藏在地怀里的那只啃了一半的烤鸡咕噜一声,也是掉在了地上,而且不是留下了他好几个牙印子,不用说,也都是知道这是谁啃的了?
烙衡虑与沈清辞对于地上的掉了的烤鸡也都是视而不见,文渊帝自小便是如此,烙衡虑看的多了,沈清辞的也是见的多了。
文渊帝尴尬不已,一边的吉祥见状,精明的连忙将地上的东西给扒拉在自己的怀里,再是向着天子一礼。
“吉祥谢谢陛下赏赐。”
文渊帝轻咳了一声,也是让吉祥下去,这才是让自己再是坐了起来。
“长临那边已是选好了地方了?”
文渊帝对于长临要再开一家一品香之事,自是举双手行成,长临本就是边关重地,也是长年通商,这是要去赚它国的生意去了。
“还不知,”烙衡虑捋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我们的准备亲自过去。”
“亲自过去?”
文渊帝有些担心,“路途之远,不怕是这一走,便是几月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