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借你吉言了。”
渌王再是尝着杯中的茶水,那一抹微苦也是散于了她的唇角,说不定明年之时,他也就会有个一儿半女抱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或许等到这瓶药吃完之后,就会有了吧。
等到渌王走了之后,沈清辞才是走了过来,她到是听说那位渌王来了,不过却也未想见一面,那人说来也不过就是与烙衡虑相熟而已。
“他过来说要在百楚多开几家铺子,”烙衡虑见了她,便将渌王此行想做之事,告知于了她。
“让莫离同千子尘商量去吧。”
沈清辞对于这位渌王爷的印象到是不错,必竟此人也算间接的救了她一命,她到也是欠下了一分恩。
若真的多开了几家,还是同以前相等吧。
他们与千家各四,而余二也都是给了那一位。
这在人家的手底下摸鱼,总不可能不给人家吃肉,当然这肉还是要好肉,只要喂饱了,喂足了,才能再说其它。
别提什么情份,情份是有,不过有时谈了情份就伤情份,谈银子,更加有情份。
至于开河此地,到了这时,已然都是没有什么大事了,有莫离在,到也不用担心什么,两家铺子,莫离看着两家,也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而与百楚之内香行,要如何多开,都是由他们自行商量,沈清辞没有多少时间去管这些。
此时,从他们离开京城到了如今,也都是近一年之时过去了,从炸山到了一品香的开业,足也都是费了不少时间。
他们也要回次京城才行。
除去他们已有许久未曾回去,京中也是繁事众多,也是要到了沈定山的生辰,沈清辞都是错过了好几次她爹爹的生辰,这一次再也不能错过,若再是错过了。
八成她爹爹都是抱着娘的牌位哭,说是她娘亲怎么的这么狠的心,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儿不疼,女不爱,还养了一堆的白眼狼,他过生辰,竟在一个也都是没有回来看他,就连他的小果儿也都是被拐走了。
而他活这么长时间做什么,还不如早死算了。
不要说沈清辞想起都是头疼,就连烙衡虑也是相同,比如,现在站在桌上的那只秃毛的金雕。
“折风掉毛了。”
沈清辞挺是同情折风的,好好的一只金雕啊,现在翅膀上的毛都是掉了不少。
“唧唧……”
金雕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还不是因为给文渊帝送信的原因,这一封接一封的送,文渊帝写着到是不困,可是却将金雕的毛飞的掉了不少根。
“要回去了。”
烙衡虑伸出手拍了一下金雕,然后一根羽毛掉了下来,而在金雕眼泪汪汪的还没有发现之时,沈清辞连忙伸出了手,也是将那根羽毛捡了起来,立马的也是藏到了自己身后。
她能不藏吗?她还怕这只金雕受不了自己疯狂掉毛的事实,到时雕自杀了怎么办?
至于回去,那就回吧。
若此时不回去,她真的怕,烙衡虑养了十几年的雕,会成为这世上第一个因为送信,而自杀的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