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你进去。”
烙宇悉拍了拍烙宇逸的肩膀。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他说的一百句,还不如母亲的一句,他们这次回来,本来就是府中的喜事,现在喜事变成坏事了。
烙宇悉走了过去,就见沈清辞坐在桌前,也是端着一杯茶品着。
“母亲……”
烙宇悉都是不敢上前了。
“过来。”
沈清辞放下了杯子,也是对着烙宇悉笑着。
烙宇悉走了过去,现是蹲在沈清辞面前,真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般,他们兄弟几人早早就离开了母亲,当是他们回来之时,都已经如此大了,虽说没有长在母亲身边,可是他们却是极爱自己的母亲。
“母亲没事。”
沈清辞摸摸儿子的脸。
“是母亲老了,若是母亲以前,你多大的力气,也是没有事。”
烙宇悉的眼角抽了一下,刚才不是挺煽情的吗,他刚才急的想哭,可是现在怎么想撞桌。
就连一边的白梅也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夫人,咱能不这么的虚伪吗?也不要天天的都是挂着那个老字,你若再多说一句,你让我们这些人都是情何以堪啊,让京中那些自喻年轻美貌的姑娘情可以堪?”她这么一句老,又要让多少的姑娘,排队跳了河。
沈清辞白了白梅一眼。
“我连孙儿都是有了,还能不老吗?”
烙宇悉的眼角再是抽了一下。
他能说,那不是孙儿,那是他们兄弟捡来的弟弟啊。
当是烙衡虑回来之时,手中也是捧着一只小小的狐狸。
“如此小的?”
他当初见着年年之时,也比这个大的多,而当年年年那只小东西,都已有两月左右了,这只看着身量更小,可是一看便知道,它至少也都是四五个月的狐狸了,可是怎么还是如此小的?
“说是先天不良。”
沈清辞伸出手指,戳着这只小狐狸的小脑袋,“挺乖的,跟年年小时候一样。”
“乖?”
烙衡虑可是不太相信的,被他家那个老二养大的狐狸,会有多乖的,就算是一只乖狐狸,可也要知道,何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再是多相处几年,八成那老二的性子它也是可以学到了十成。
不过,这世间,皆也都是要讲究一个缘字的,这只显然的,也是烙宇悉有缘的。
他将狐狸放在一边的塌上,也是拉过被子替它盖好,听说这只与年年不同,挺是怕冷的。
若是怕冷的话,那么就好好的盖着,也是莫要着凉了就好。
而就在这时,白梅走了进来。
“夫人,宋夫人带着小公子过来了。”
“这是醒了?”
沈清辞不由的一笑,“我还以为他还能再是多睡上一会的呢,结果这么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