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荷包,心中也是想着,这不会是装着什么金叶子,银叶子之类的东西,结果当他将荷包打开之后,里面竟然不是别的,而是纸。
纸,小安不明白,给他们纸做什么?
突然的,他的眼睛一亮。
莫不成这是银票?他连忙将那页纸拿了出来,这一展开间,不是银票又是什么?
“我的娘也……”
“五十两啊!”
小安都是被惊的跳了起来,五十两,竟然是五十两,这一般的人家,几年都是赚不了五十两,可是他们的赏银就是有五十两啊。
他亲了亲银票,再是将银票放回了荷包里面,就去找牛新还有伏炎大哥,告诉他们这一个好消息。
而在院中,烙宇逸仍是分着自己的草药,到也是将烙宇悉拉着给他当壮丁,这捣药之事,也都是丢给了烙宇悉了。
烙宇悉现在的心情好,所以烙宇逸让他做什么,他也就是帮着他做什么。
而此时,天色已是渐暗。
当是烙衡虑从宫中回来之时,天都是黑了。
他先是到了小园子的房中,就是想要知道,这小家伙睡了没有,小孩子本就挺是可爱的,前几日还说他回来晚了,小家伙死活也是不睡,非要挤着眼睛等着爹爹不可。
他与沈清辞都是相同,都是极疼这个孩子的。
烙衡虑到了之时,就发现沈清辞正巧在那里的。
“怎么的,睡了?”他轻步的走了进去,也是将手放在小园子的小额头上,这小模样就是生的好,很讨人喜欢。
“才是睡的,”沈清辞回头,也是握握小园子的那只小肉手。
“他刚才还说要等爹爹,被我哄的睡着了,今日怎么如此晚的?”
她也是陪着小园子等了很久,小园子最后困的睁不开眼睛,以往之时,烙衡虑应该早是回来了才对,今日确实是有些晚了。
“近日有些事多,”烙衡虑撩起自己的衣摆坐下,将小园子的小手也是放在被子之内。
这孩子明显就是累了,现在叫都是叫不醒他。
正巧的,烙衡虑也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是要同沈清辞说的。
“圣上将宁康侯府的祖宅还给他了。”
而那个他,不是别人,正是齐远。
沈清辞在一边撑起了脑袋,“真是欠了他的。”
是啊,真是欠了,所以这辈子,她都是要还,那些东西,是她与烙衡虑后来为了齐远保下的,文渊帝也是念着齐家数代的英烈,所以才是让齐家的先祖,仍是供奉于齐家的祠堂之内,也是没有降罪齐家旁系的任何一人。
说来,文渊帝可以上位,也是与齐远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若非是齐远脑袋上面的那顶绿帽子,还不知那皇位之上坐着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