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走到了自己的屋内,就发现年年与烙白正趴在那块虎皮上面,而年年将小狐狸紧紧圈在自己的怀中,就像最初烙白才是从雪上回来一样,它也是被吓到了如此。
沈清辞走了过来,也是蹲下身子,伸出手,将虎皮给这两只身上拉了一拉。
“不怕,”她轻轻摸着年年的脑袋。
“他只是在同你开玩笑的,那些人不会到城里面,烙白也不可能会有事,就算他们过来了,也是不怕。”
朔王府中,还有一条秘道的,那里有食物,也是有水,他们可以在里面呆上几月,等安全之后再是离开。
就是她有些此担心果儿,果儿正在怡安那边,不过那里有白梅在,应该也是不会有事,而且怡安城也是有着一条秘道,也算是安全的,听白梅带回来的消息,说那里现在还好,本地到是未受多少灾,所以粮食是绝对够他们吃了。
其实说来,现在哪里也都没有京城危险。
繁华之地,天子脚下,所有人都以为这里是最为富饶之地,当然也是如此,却没有想过这里也是危险密布,其实京城并不缺粮,只是如今京城大门紧闭,就等于断了此处的补给。
外面粮荒,而京城之内却是要粮尽,
而想到此,沈清辞不由的也是感觉,自己头似乎又是有些疼了,不但疼,还是有些晕。
“烙老三,你给你娘到底下的何药?”
沈清辞几乎都是想揍烙宇逸这个熊孩子了。
不知道你娘体质特别,她吃过东陵秘药,也是中过那条小黑蛇的毒液,墨飞说,她以后虽然不是百毒不侵,可是一般的毒,对她而言,都是有些无用的。
也不知道,到底烙宇逸给这药里,加了一些什么东西?让她感觉到的,除了昏眩还有头疼,偏生的又是清醒无比,这要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而她也是很不喜欢这样清醒着的疼。
她向来都喜欢将事情握在自己手中,而非是听天由命,可是她要样,却好像将自己的命交给别人一样。
“等我好了,看我的怎么收拾你。”
沈清辞再是骂起自己的儿子。
而后才是走到床塌那里,躺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仍是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头明明很晕,可是她的思想却又是清醒无比,就像将她分成了两半一般。
不受身体控制,还有清醒的,似是被人劈开的疼意。
她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也是等着这阵疼痛过去。
她再是睁开了双眼,也是在想着,现在京城这般的境况,要用一种什么样的办法,才是可以解决得了?
她已是想过了不少方法,却是没有一个有用。
除非……
除非什么?
是啊,除非什么?
除非现在有大量的粮食送到京城当中,才是可解得了京城的困局,可是哪里来的米粮,那里会有粮食,所以,可能还真的要提前做好准备。
她还要顾着府中老小才行,尤其白哥儿与小团子,以及年年还有烙白,他们必要安全才行。
她想了很多,起先还能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可是后来淡迷糊糊的,她却是睡着了,而其中又是做了很多的梦。
一个接一个的做,做完了,又会忘记,她唯没有忘记的,那就是,她梦到了烙衡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