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都是不敢太动它,这小的流了不少的血,现在还剪秃了毛。
烙衡虑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刚才逸儿不是说过了,它没有事,现在只是太虚弱了,所以现在需要好生的睡觉。”
沈清辞再是将手放在了烙白的小耳朵上面,小东西现在挺是可怜的,而她见着这般的小狐狸,也中也是心疼不已。
“它都是为了我,若非是发现林云娘对我出手,它也不会用爪子抓人。”
不要以为当时沈清辞揍着那个霜儿之时,就没有发现林云娘往她脸上去的爪子,就是当她知道之时,也是躲避不急。
谁知道这个小家伙如此的护主,也算是没有白疼它一场。
就是这小东西都是要被砍成了两半,让她又疼又难受的。
“叽……”
就在这时,一只白狐狸从外面跑了过来,也是跳到了桌子上面,然后向着小狐狸跑了过去。
“你回来了。”
烙衡虑将手放在白狐狸的脑袋上方。
“它被伤着了,好生的帮它治治伤。”
年年差些就对着自己的蠢弟弟翻白眼了,身为雪狐,竟然会伤的如此重,着实的也是有些丢了雪狐的脸,可是它最后还是上前,也是舔起了烙白的伤口,雪狐的唾液本就是这世间最为精秒的伤药,虽然不能说一用即好,却是有着极好的药力,再是加上本身雪狐的自愈力极好,所以这只要不死,应该会好很快才对,说不定到了明日,就可以以走动了。
本来都是睡着的烙白,可能也是感觉到了什么,它睁开了眼睛,小眼神儿也是有些委屈巴巴的。
叽……
哥哥,白白痛。
叽,蠢货,身为雪狐,怎么会被人砍成这样。
叽,哥哥以前也不是差些被剑劈成了两半?
年年的毛一炸,一双狐狸眼也是眯了起来,那是它身为雪狐最是不光彩的一件事,也是它狐生中的污点,这只还敢说。
“它怎么了?”
沈清辞有不明白的问着烙衡虑,怎么好好的,这毛又是炸了起来?
“不知。”
烙衡虑确实是不懂什么狐狸语。自然的,也是不知这两只狐狸,到底在交流着一些什么事情?
结果就在他们还在纳闷之时,就见年年直接就伸出了自己的爪子,而后就这么的将烙白给……
抽飞了。
啪的一声,烙白摔在了地上,着实的也是将沈清辞吓了一大跳。
年年跳下了桌子,这一转眼就不见狐影了,就只有地上那只本来都是受伤严重,还要被自己的亲哥无情给拍扁的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