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安份,烙衡虑也少管别家之事,他近些日子才回了京城,所以对此也是不甚清楚。
“前些日子景哥儿到是过来了一次。”
“是来打听消息的吧?”
沈清辞还能猜不出林云娘的意思,就那么一点的胆子,还也做出买凶杀人之事,给林云娘第二份胆子,她怕都不会对她再出一次手。
烙衡虑突的一眯双眼,神色间也有些一些变化。
沈清辞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说出此事,而且刚才提及景哥儿之时,她脸上的讥讽挡也都是无法挡住。
“可是与她有关?”
景哥儿断然的,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之事,那么能让景哥儿做的,或者让他知晓,却又是不敢多言,甚至还要过来打探消息的,怕也就只有那么一位了。
“是。”
沈清辞扁了一下嘴,想起自己这半年过的日子,心头怎么可能不起波澜。
她差一些就瞎了。
她将林云娘骗她出去,又是假意道歉,还用药差一些弄瞎了眼睛,林云娘还要将她卖给别人,若非她命好,再是加之又有一手好的调香术,她可能现在早就已经不知道人在了哪里?
烙衡虑微抬起的唇角,有些冰冷骇人。
“我就说,这世上还有谁敢对你出手,你并非无自保能力之人,尤其是在京城这个地方,想要将人虏走,并非是一件容易之事,哪怕是真的虏走了,年年与烙白的鼻子也不是那般无用。”
哪怕沈清辞身上的气息再是淡,可是年年总归的可以感觉到,可是让它们两只都是团团转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
现在想想,到是一想便通,原来对沈清辞出手的,是熟人,还是熟知她身份,与习惯的熟人。
这样的熟人,并不多,除去亲人之外,还真的找不出别人。
可是他却从未怀疑过他们。
因为他始终都是相信,他们再是如何,也都不会对沈清辞下手,何为亲人,血脉相连,一枝同根,岂是说下手便是下手的。
可是他最后却还是将别人想的太过善良。
对,亲人是同枝相连,可不是同血脉,还有狼心狗肺,从来不知感恩的。
“那两个孩子,可有参与?”
烙衡虑现在不想提林云娘,因为她是外人,所以林云娘若是做出此事,他不会感觉心中难受。
可若是那两个孩子也是参与了,他真的感觉,他们这十几年的倾心相待,都是扔给了狗。
那便不是失望如此简单。
沈清辞扯了扯嘴角,她不知。
“晖哥儿许是不知,可是景哥儿,他当时在。”
而沈清辞这一辈子也不愿意想起,当时的景哥儿任她被林云娘的手下带走,却是无动于忠的事情,你维护你的亲娘可以,可是这世间还有道德。
哪怕是有一点的道德底线,断然也是不会如此对自己的亲姑母,他明知道,他不出手,他的亲姑母必死无疑,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