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了头,就见晖哥儿还是直直的站在那里,眼中的也是没有任何的焦距,不知道看向了何方,也不知道想到了何事?
其实他们心中很清楚。
林云娘确实是自己走了,抛下了还在危险当中的儿子,带着全部银票还有首饰跑了。
至于去了何处,谁又知道?
她自己到是走的干脆,反正有那么多的银子,哪怕是隐性埋名,也是够她富足的过完一生,可是她却不曾想过,自己的两个儿子将来所要面对着的是什么?
一个杀人的母亲,祖父的厌恶,父亲的责备,还有众多表兄弟不耻,他们日后根本就没有办法立足于人世,也是无颜面对于别人。
而此时,林云娘已是沈出了京城的极远。
至于问林云娘要去哪里,其实她自己也是不知,最后就只是想到,先是去林老夫人故居那里住上一些时候,那里毕竟是林老夫人长大之地,也处算是熟知,等到他们先是呆上一些时日之后,到时再是说下一步路应该如何的走?
只是当她们千辛万苦的到了之后,身上的那些银票却是不亦而飞了,这也是将林云娘心疼的当场病倒,那可是上千万两的争票,也是这些年,她死死拿在手中的银票,可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每当想起那些银票,她的心就像被人给挽去了一块肉一样,根本就是疼的难以呼吸。
就这样病了大半个月后,她只能典当着自己余下的那些首饰,继续的赶路,两人并未出过门,更是不知何路江湖显恶。
两个女子,虽然老了,也是没有什么姿色,可是这身上的银子却是不少,怎么可能不被人盯上?
在两人还未到要去之地之时,就直接被人打晕了,身上的东西也是被拿光拿净,林老夫人还好,可能也是太老了,怕没人要,就直接丢在了原地,也是好心的给她留下了一两件首饰。
可是林云娘却是没有这样的好运,直接被丢进了马车里面,这辆马车一路也是向着北方而去,而北方那里,则是百楚的之地。
沈清辞拿着一个小竹签,正在吃着碗中削好的梨子,桌上,烙白正在一堆的珠宝里面,不时的打着滚,到是年年趴在桌子上面,对于这些亮晶晶的东西,没有了半分的热衷。
“可是有人知道?”
沈清辞问着烙宇萧。
“娘放心,无人可知。”
烙于萧撸了烙白几下,烙白高兴的叽叽叫着。
“我已是将人送到了百楚,这一生便不能的再是回到大周,更是无人知道,她会在那边,就算是日后被人找到,她也只会认为是自己遇到的盗匪。”
“银票到是不少?”
沈清辞大概的数过,有上千万两的银子,将是将卫国公府所有的银子都是带在了身上,财不外露之事,都是做不到,还谈出行?
就算是没有遇到了她,也会是如此的下场,说不定还没有遇到她好,最少她让她们活了下来。
“母亲最后还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