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产后,方文再没来过。
她想,他一定是对她的行径唾弃厌恶,才会不屑与她理论。
或是恨入骨髓,连孩子都不看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纸诉状,双方对簿公堂,从此形同陌路仇敌。
她轻抚颈下的星月猫吊坠,在想他之时,它总是她的慰藉。
可,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想?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