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我昂头说,“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王凼将一道水柱揉搓成球,劈头盖脸的砸将过来,我岿然不动,任由水球砸在我的胸口。
水球十分凝练,比铁球还要坚硬,胸前肋骨断了几根,皮肉下陷出一个凹痕,但也就如此了,对我没有任何危险。
我拍了拍胸口,然后傲然立起,随手一扬,整个大湖就脱离出来,数百公里的大湖就这么像是豆腐一样端端正正的悬浮在半空中,游鱼还在里面遨游。
我和王凼并立说:“看好!”
左手成刀,往下一砍。
大湖立马分作两半,我再左右一挥,大湖立马变作八份。
八份,十六份,越来越多,最后是边长只有一米的正方体,里面关押着三条到十条的鱼,而在我分割水面时,没有伤到一条鱼或是虾子。
这才是道体的究极,我看向王凼:“你不达到这个地步,连殉剑的资格都没有!”
放下湖水,它恢复了平静,再入处子一样安安静静。
王凼瞠目结舌,随后捂着脸哭了起来,这有什么伤心的,我耸耸肩离开。
..
第三个孩子和我一个姓,叫做张垒,是一个和大地一样的结实汉子,现在的年纪是21岁,胡子拉擦的,我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一个某职业女性讨价还价。
这孩子。
也不怪他。
他们从小就在封闭的环境呆了这么久,对女孩子有兴趣是很正常的,我在窗外待了一会儿,最后价钱没有谈拢,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屁股不爽的离开。
张垒一拳把床板砸断,嘟囔了一句:“修个屁道!鸡都叫不起。”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迟钝的张垒终于发现我了。
我把窗户打开钻进去:“好久不见!”
“嗯,是很久不见!”
这个孩子给我的感觉是憨厚,但现在眉宇透着一股邪气,不然也不会招妓,但是呼吸很浑厚,毕竟是土的道体嘛,就该如大地一样浑厚,他冷漠的看着我:“你还有脸见我吗?”
我咧出一个笑容:“为什么不呢?”
“你害了我!”
“不是我选择了你,是你选择了我!”
“胡说八道。”张垒站起来,从背后取出一把大斧,端在手上虎视眈眈得靠了过来。
我抱这肩膀:“动手吧!”
“呀!”
他呼的冲杀上来,一斧子砍下来,我侧身开,斧子把我背后的墙壁斩碎,爆炸的威势呼啸而出,碎屑和玻璃宛如盛开的花朵往外溅开,我移动到外面,用手托住溅开的碎片,防止伤到凡人。
“你,不错!”我收拾残局后,给他留了些钱,“找个女孩,留个后。不要让你家断了香火。”
“啊!!”我在天上听到张垒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