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松和叶子明都是好读书的人,虽然每人的侧重点不同可这个典故还是知道的,两人对视一眼,看向表现局促的另一人马。
之前保卫科的人大致说过事情的经过,只是他们没想到这里面竟然牵扯到齐彦文父女,两人对于他们的品行是了解的,心里的天平不自觉的就偏了。
“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学校是你们闹事的地方吗?”叶子明拍着桌板,怒气冲冲问道。毕竟这事发生下医学院,又恰好被谭松遇见,他觉得很是有些丢脸,语气上不免严厉。
“谭爷爷,叶爷爷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你们学校课业太轻松,有人在学校瞎晃荡祸害人。”杨柳努努嘴,一点都不害怕办公室内的人,张口将事情定性为有人寻衅挑事,她们是受害者。
“老叶,我说什么来着,现在连小乖也觉得咱们学校课业太松。”谭松笑眯眯的调侃着,若是被那些还在埋头苦读的学生听见他们校长这么评价估计要吐血了。
当年谭松和叶子明去西坡村见齐永涵时听张正海可着劲的夸杨柳聪明,不服气的两人拿着书本考校了几回,对她的印象很是深刻。
齐永涵拍着杨柳的脑门,一脸羞愧的说着:“校长院长,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事情是这样的......”
“葛同学,是这样的情况吗,齐同学有没有说假话?”谭松出言问道,摆明自己公正不偏颇的态度。
葛静鹏一进办公室就知道事情对他不利,想都没想便撒谎:“校长不是这样的,是永涵约我的,我们原本就认识,在大学相约来往频繁了些。”
他虽然说了谎,可却不敢将话说太满,还留着退后的余地。
“你说是永涵约你的,你确定?”王炽嘴角含笑,危险的眯起自己的双眼,打量这眼前这个男人,随后一脸不屑。
果然如小乖说的一般,是一只不要脸没人品的癞蛤蟆。
“对,我确定,就是她约我去的湖边。你是什么人,这事和你有关吗?”葛静鹏对于这个高大的男人敌意很深,他可没忘记那个小丫头冲他喊‘爸爸’,心里愤恨不已。
果然是水性杨花,居然背着他勾三搭四。他一脸心里升起一股邪火,根本没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立场愤怒指摘。
“我是隔壁党校学习的王炽,一早同永涵约好今天去书店买学习用品,当时他们班的学习委员陈佩佩和组织部的许多干事都在,他们都是听到的。今儿个晌午下课,我一直就在北门口等着,许久没见着她身影担心便进来寻,没想到......”
王炽看着众人有条有理的说着,狠狠的甩了对方一个耳光,同时点明自己可不是信口开河是有证人的,可信度自然比葛静鹏高。
杨柳心里默默的为他点赞,不亏是尖子兵,挖坑的技能一流啊。
齐彦文挑挑眉,审视着这个似乎和自家闺女关系不一般的男人。身姿够挺,目光够正,脑子够灵活,勉勉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