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沁回房前先去了一趟自己儿子秦?的房间,见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书,说了一声早点睡便被他不耐的推出了房间。
她想起秦椋像自己儿子这般大的时候自律模样,无奈的摇叹息,有娘和没娘的孩差别真大,自己怎么能不心疼呢。
秦椋一回到家里便被老爷子带出去应酬,老的小的了没少不得要在自己面前说一些酸话,抑或挑拨离间。
说什么‘老爷子偏心,半点不给小辈公平竞争的计划会,就这么将秦家交出去了,秦?和秦俊杰年纪还小怎么能看出差别,可惜了。’
幸好自己早早便知道这些人的德行,又是真心心疼秦椋这孩子,不然估计也和那个拎不清情况的郑文华一样被耍的团团转,做出一些不恰当又伤人心事儿。
秦椋有句话真的说对了,这秦家真心为他着想的也就他小叔和自己了。
老爷子一心想将秦椋从张家拉回来,因此四处带着他出门晃荡,执行自己所有积攒人脉的策略,并不管家中其他成员是否将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在她看来,这并不是爱,而是在群狼环视的野外被当成诱饵一样推出去的捧杀。
结果也正如自己想的那般,那对母女是深怕有任何人回来同他们抢夺资源和财产,表面上热情欢迎,可暗地里做了不知道多少恶心人的事情。
郑文华更是傻,不仅被拉到了敌方阵营同自己打对台,更是将秦椋当阶级地然一样防着,生怕秦椋和秦默父子俩关系修复,使劲在暗地里做手脚。
就像刚刚那碗醒酒汤,秦默明明让保姆端一碗给秦椋,她表面上应的很好,可一转身便半刻不停的使唤,最后还是自己看不过眼接手才算消停。
董沁想起秦家的这一堆糟心事,烦躁的将自己手中的梳子放在梳妆台上,重重的叹息,便没有发现床上醉酒的人已经醒来盯着她看了许久。
秦天小睡了一会被渴醒了,张眼便看见坐在梳妆台前发呆的董沁,原本想喊她倒写开水过来,却不妨听到了叹气声。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白天不在家,她受了什么委屈,紧张道:“怎么好端端的又叹气,是不是那对母女又找事了?”
董沁被吓了一跳,转身没好气的说道:“醒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吓了我一跳。别瞎猜,没有的事,这么多年过来,小添都那么大了,我还能为她们几句话烦心吗?”
“那是为了什么?”他掀开被子,光着膀子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不怕烫咕噜噜的一口喝完,又倒了一杯递给董沁。
“这么冷也不知道把衣服穿起来。”董沁嘴里念叨着,动作麻利的给他披上睡袍,接过水杯道:“我在想秦椋的事儿,听说张老爷子明年就要退下去了。”
“那对母女说的?还真没有她们不知道的事儿。他们拿这事儿去烦秦椋了?”秦天挑眉,毫不掩饰自己对她们的不喜。
这件事情上面还在讨论,不过老爷子年纪那么大了,身体又不好,退下来是必然的结果。
说起来,他是真的佩服张家老爷子,眼光准办事能力强,更难得的是不贪念权势,怪不得上头那一位这么信任他。
这几年干部隐隐有年轻化的趋势,又苦没有空缺没有办法大批量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