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椋从药店出来,拎了一大堆消毒清理伤口的要药品,上车之后拉过她一直藏在背后手,仔细的检查这手背。
他心疼的看着白皙的手肘处清晰红肿的指甲血印,顿时觉得刚刚太便宜那个女人了。
偏心的直接忽视杨柳钳制她的事实,一边擦拭着酒精,一边心疼道:“往后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动手,知道吗?”
秦椋一直觉得杨柳这双漂亮手不应该拿武器,而是像张泉一样弹钢琴,可惜事与愿违。
杨柳听言忍着酒精的刺痛感,轻笑道:“难不成你还想朝女人动手不成?若是何鸿升教官知道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廉颇老矣,何教官现在怕是只能再酒桌上收拾我了。”秦椋仔细的收拾好杨柳手肘上的伤口轻笑道:“再说,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硬性规定。若是遇上你这样凶悍的婆娘,就是在有本事的男人都得认怂。”
他没有说谎,经历的事情越多他越觉得不能忽略任何一个小人物。
凌伟峰在给他们讲解实战经验的时候讲过一个实例子,他们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第一批接受选拔和训练的成员,之前凌伟峰就再各个省区便搞过类似的活动。
去年海蛟一号便已成型,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成员好心放走一队母子进入任务区,谁知那两人实际上是疯狂的异-jiao-徒。
他们不仅通知任务目标转移,同时点燃了炸药,导致任务前功尽弃,大批成员伤亡,也使得海蛟计划搁置。
教训是那么的深刻,因此,他时刻谨记任何时候都不能忽视无端出现的小人物,他们或许无法直接改变结果,但一定会影响局势。
杨柳听言揪着他的耳朵,佯装恼怒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怎么还想退货不成?也是,这恋爱报告一天还没上交,我便一天是黑户。”
秦椋闻言哈哈大笑道:“你也有急的时候?怎么迫不及待了?”
“去你得,谁着急了。”杨柳笑骂捶了他一拳,眼中一片清明。
两人经历了这么多,若是连这点自行都没有,还说什么一辈子?
她只不过是借着两人的笑闹冲淡自己内心对王炽和齐永涵谈话结果的忧心罢了。
其实按照她心里的想法,自己的母亲若是过的不痛快,完全可以恢复单身。
今世自己母亲的性子变化许多,不仅有自己的事业,对自己的人生规划也很清晰。
再加上柳家和齐家作为后盾,压根不存在离不开王炽的情况。
但是她十分清楚自己母亲对王炽的感情,不管平日里多么的爱念叨发脾气,依旧打心底爱恋这个救她出困境,又给予她安稳美好日子的男人。
作为子女,她自然不能强硬的劝离,因此只能躲出来,由着两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