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嗯？”

“我没死？”

方凡吧嗒吧嗒嘴，满脸的讶然神色……

只是感觉身上有重物在压着……

“咳……”

“噗……”

米凯尔捂着胸口躺在方凡身前，身体开始了急速颤抖……

他的一只翅膀已经被彻底撕裂，血肉模糊，狰狞可怕。

胸前有一个巨大的爪印，显然是刚才那只十星魔化兽留下的……

而那只十星魔化兽，此刻后脑勺部位已经中了一枪，刚才凯特琳再度射击，干掉了它！

方凡没想到米凯尔会跑过来救他！

虽然通天塔只是一个虚拟空间，但是很显然，在那种时候，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去思索虚拟和现实的区别！

也就是说，刚才米凯尔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于内心的下意识动作！

“米凯尔……多谢！”

方凡张了张嘴，右手轻微地触碰到了那洁白的翅翼上……

米凯尔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

“我们的契约尚未解除，你，不能死！”

米凯尔冷冷地发声，有一种非常酷炫的感觉。

只是这一次方凡听在耳中，却下意识地笑了笑，这种笑，是发自于内心的。

天使族的荣耀感和契约精神，令方凡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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