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尚只感觉嘴角有一种苦涩感，很强烈的苦涩感！

难道他的选择，错了？大错特错了？

明明手握着一手王牌，却被他打成了辣鸡……

可想而知，只要不陨落，方凡未来的成就会有多高！

而他灵尚以及他身后的灵族，作为人族第一个盟友族群！作为人皇殿第一个加盟族群，他们又能收获多少好处？

好处……无尽！

而这样的好机会，居然被他拱手相让了！

此刻的灵尚脸上只有无尽的悔恨之色……

因为…此刻的他是人皇殿的叛徒！

甚至于在方凡让他做出解释的时候，还说出了那番大逆不道的话，他将自己最后的希望都死死地堵住了！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天作孽，犹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

“不！灵族不可能在我手中灭亡！”

灵尚突然紧握双拳，眼眸中流露出无尽凶狠之色。

“对！方凡再强那又如何？在皇主境强者面前，他注定只能是死路一条！”

“呼……这里，可是有三个八品势力助阵！而皇主境强者！也有三位！”

“嘶……甚至于那位鬼神阁阁主，还是一位二星皇主境强者！”

“我就不信了！方凡还能战胜皇主境强者？”

灵尚嘴角微微上扬，越发地感到舒爽了！

此战，必胜！

灵尚强行进行自我安慰。

“方凡？不愧是能够在神魔战场上搅动风云的人物！确实不错！”

“本阁主…都开始欣赏你了！”

“跪下来，认本阁主为主，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鬼神阁阁主苏恒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笑容。

他觉得这是给方凡最好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