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觉得很难开口，但是事情到面前了，也只能选择面对了。

她要是真的选择漠视人，让方凡就这么将眼前上官夫人斩杀了的话，魔天阁那边，她也交不了差的。

“不是我想不想放过她的问题，你问她，想活么？”

方凡的目光瞥向眼前的枯槁老妪，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心里清楚就好。

“小崽子！放…放我一马！”

老妪眼前一亮，本以为必死的局了，没想到居然还能存活下来？那这么看起来岂不是非常爽？

枯槁老妪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逐渐往下移动……心中逐渐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等你放过我，我在你最得意的时候选择偷袭，这一次我一定要全力以赴！”

“呵呵…必定能够直接将你斩杀！”

咔嚓……

突然一道骨裂声响起，随即一颗大好人头落地……

场面，瞬间静默。

枯槁老妪一双瞳孔睁得极大，显得难以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她！

按照正常情节推进，不是应该放过她么？

那她就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偷袭了啊！然后就能大仇得报了……

这里面到底错过了什么！

这是枯槁老妪最后的意识。

“方凡殿主，你……”

“你不是答应了放过她……”

蛇魅张了张嘴，脸上露出无限沉然之色，这操作她怎么没看懂！

“放过她的前提是，她想活！”

“但是你看她刚才那样子，是想活的样子么？”

“呵呵……嘴上说让我放过她，其实眼眸中恨意满满，但凡我松懈了一会，她必定会选择对我发起偷袭！”

“与其待会儿多耗费一会儿工夫斩杀，倒还不如直接弄死！”

方凡冷哼一声，眼眸中透漏出凶狠之色。

这也不能怪他心狠手辣，只能说这个枯槁老妪确实有些作死过头了！

蛇魅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