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陷入全面思索状态……

黑暗人格？

之前的是黑暗人格？这个是光明人格？

这还是两个不同的人格？如此迥异的两个人格居然能够同时待在同一具身体之中？

方凡只感觉脑海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出道这么多年，万族也都见过，但这种两个人格的人，还真是罕见！

眼下方凡甚至无法确认司空雨欣说话的真实性……

不过就这么让她死了，也不符合方凡的既得利益……

毕竟…方凡还要收服这个神力契合着呢……

再说了，若真的存在两个司空雨欣的人格，那他放任不管，岂不是将光明版本的这个司空雨欣人格也一起扼杀了？

滥杀无辜，这不是方凡的秉性。

“我可以帮你！”

方凡耸耸肩，大踏步走上前……

“调动创世点解除她身上的异常状态！”

方凡心中暗道。

“叮！需要消耗十亿创世点……”

“叮！创世点不够，宣告失败……”

方凡：“……”

现在的创世点是不是贬值地太厉害了，动不动十个亿的创世点，这谁顶得住？

一个创世点等同于一丝信仰之力，十个亿他确实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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