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秀眉微挑，目光紧盯季晴的脸。

她此时被拷在椅子上，完全活动不了，人也很憔悴，却一点儿都不让人觉得可怜。

“你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叫过我了，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从前应该不认识，也没有见过，对么？”

时鸢疑惑地看着季晴，发现她怎么看怎么奇怪，一张脸僵硬无比，好像做不出表情了一样。

想起来了，这是整容后遗症。

上次，季晴的鼻子就歪过了，现在看来，她的脸，应该也动过刀没错了。

“江时鸢，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季晴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害苏清也么？哈哈哈……因为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她若是死了，你一定很难受，你难受，我就高兴！”

时鸢双手扶在桌子上，冷冷看着面前这个状若癫狂的女人，“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你不爽的是我不是么？”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你有四爷护着，又有气运加身，我动不了你啊！”季晴的脸已然因为愤怒而扭曲，“老天真不公平，上辈子他就厚爱你，这辈子，就更过分了，给了你更高的气运，凭什么？凭什么你从一出生就比别人运气好？”

听她说什么“上辈子”的事，时鸢心中一颤，季晴的话，让人感觉莫名的熟悉。

一个荒唐不科学的念头，在时鸢的脑中快速形成，又被她推翻，让她有些纠结。

“时鸢，这人是不是疯了？”苏清也小声在她耳畔问道。

时鸢点头，“八成是疯了，在说疯话！”

她故意说得很大声，刺激着季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