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远,圣母皇太后对作赋说:“玥儿的厨艺着实是……不怎么样,再倒一盏茶来,哀家漱漱口。”说完,圣母皇太后又喃喃自语道:“嘴里这味儿都快赶上养心汤了,酸涩的很。怎的,玥儿真不是按照养心汤的方子,配置的菊花酥原料吗?”
作赋应了一声,去准备清口茶了。殿门一开,圣母皇太后便有所察觉,她拽了拽身上的厚毯。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自己如今的身子当真是因为老了吗?竟跟那个病秧子母后皇太后一样了,此时就瑞碳烘屋,冬日里可要怎么办。
作诗见状,赶忙往炉子里添了瑞碳,捣鼓了两下让炉火旺了些。作诗又去内殿拿了手炉,放在圣母皇太后身边儿道:“您看,这可是天源水域使臣进贡而来的,虽比不上宫里做得精妙,倒也算得上别致。给您放在身边儿观赏可好?”
圣母皇太后点点头,靠近了手炉,身子也暖了许多。
作诗又在一旁出言道:“太后,依奴婢看来,皇上这是终于长孙小姐有心思了。”
圣母皇太后不悦道:“什么心思不心思的,大婚之时哀家都没派人去教那些个该做的。皇上说白了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哀家算是看明白了,他那心思都在吃喝玩乐上。”
说完,圣母皇太后接过作赋端来的清口茶道:“景逸他护着那李家清稚,不过是把她当个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朋友,立她为后也不过是他从前就有她一个玩伴儿,小孩儿心思,不想分开罢了。”
作诗陪笑道:“是,太后说的是。眼下就是中秋夜宴了,都按照先前的规矩吩咐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特别吩咐安排的吗?”
圣母皇太后道:“你时常去看看玥儿的舞练的怎么样了,虽说景逸不一定对那个感兴趣,哀家是为着以后纳玥儿进宫有个说法。”
作诗道:“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