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长孙玥柔还是身着舞服,她对作画关切道:“我刚才听到一声异响,便过来了,作画姑姑,你这是怎么了?”
作画急切地哽咽道:“长孙小姐方才可是在哭?”
长孙玥柔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知道自己此时的面色,无论怎么解释都能被看得出来在扯谎,于是她便承认道:“……是。”
作画心疼道:“我刚才就是听了这哭声,想去看看长孙小姐您究竟为何如此伤心,哪知这身子如此不争气,已是站立不能。”
说完,作画看着长孙玥柔一身舞服,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今日里可是中秋,您应该在那宴会之上,怎的会在寝殿里哭泣?”
长孙玥柔顾左右而言他道:“作画姑姑可是觉得哪里摔疼了,秀儿,快去请御医。”
作画叫住了秀儿道:“秀儿姑娘不必去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此生能住过寝殿,还能有人近身伺候,这是何等的恩赐,奴婢对长孙小姐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说完,作画又对长孙玥柔道:“长孙小姐,您跟我说说,是不是有人在宴会之上欺辱您?难道就连圣母皇太后都没有为您出头吗?您说是谁,奴婢活着已是不能将那人怎样,等奴婢死了,化为厉鬼,定要让那人不得好死!”
长孙玥柔宽慰作画道:“此事与姑母无关,大过节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作画姑姑您快歇着,等会儿让御医来看看就没事儿了,我还等着做作画姑姑亲手为我的孩儿绣肚兜儿呢!”
秀儿不悦道:“怎么与圣母皇太后无关?她根本就没有出席今晚的中秋夜宴!”
作画惊讶道:“什么?圣母皇太后为何没有参加今晚的中秋夜宴?”
秀儿快言快语道:“不仅圣母皇太后没有参加,母后皇太后、皇上、皇后娘娘,都没有参加今晚的中秋夜宴。”
作画有些惊愕道:“这是为何?那……长孙小姐身着舞服是舞给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