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微微偏头,对着柯钧说了一句:“让底下的人好生看着点,莫要让人钻了空子,顺便看看来人是谁?”
容珩眼眸微眯,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轻声说道:“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说完,容珩便抿唇移目,柯钧低声回了一句:“是。”
容珩扫了殿上的众人一眼,就站在台上,对着柯钧又说了一句:“好吃好喝的看着任湘仪就可以了,切莫动手,不然就真的洗不干净这趟浑水了。”
容珩嘱咐道,柯钧听着,就回了一句:“是。”
任湘仪被带下去以后,殿上的众人更是不敢说一句话了,就站在殿上一言不发。
容珩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全池敛的身上,声音不冷不淡的就调侃了一句:“全司马的口才还真的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
“本王看着还真不知道原来全司马的口才竟然如此了得。看来全司马藏雏藏的可以啊。”
容珩好似开玩笑似的朗声说道,说的全池敛面色一凝,战战兢兢的回了一句:“哪里哪里,臣愧不敢当,不敢当。”
全池敛一阵尬笑,脊背上都不由得发着冷汗。
容珩看着他这样,皮笑肉不笑就是一声冷哼:“哼。”
随后便抬着大长腿,背着手走下了大殿的台阶,终于站在与众人一个平地上了。
可众人却觉得,容珩身上的气场越来越冷了。
容珩看似散漫的走到全池敛的身边,还冷俊不禁的拍了拍全池敛瘦弱的肩膀,就说了一句:“以后能动手的事情,就尽量少说屁话。”
容珩不是觉得全池敛话多,他只是觉得吵了这么久也没吵个所以然来,还要自己出手。
不由得便觉得头疼。
全池敛垂眸道:“是。”
说完,容珩便将自己放在全池敛肩膀上的手移开了。
全池敛战战兢兢的,心里慌的险些站不住了,已经很没出息的快要腿软了。
护国公秦辽看了容珩和全池敛的背影一眼,也没说话。
而与全池敛交好是两个文臣,左相叶傅辛和右相韩哲熙却默默地为全池敛抹了一把冷汗。
心里还打趣似的安慰着全池敛,能让当朝祈王拍两下,也是你小子的福气啊。
容珩又站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三皇子夜里发了烧热,皇上这才没赶来上朝,今日放各位大人们休沐一日。”
“有事写了奏折上来,没事就退朝回府吧。左相和右相,司马也一齐留一下,帮忙处理一下朝堂政事。”
“今日二皇子也病了,你们三个人就辛苦一下哈。”
容珩宣布了一下事情,就摆手离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也是把事情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放去来行政殿也就都离去了。
就留了叶傅辛三人在殿上望而惊叹。
又是他们三个人难兄难弟似的。
唉,今日三皇子还不在,他们太难了。
全池敛更难,到现在被容珩吓得笔还拿不稳。
绝对不是全池敛胆子小,就是容珩平时太冷场了。
让人站在身边都不得不哆嗦一阵子。
大黎皇宫内好不容易平静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