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见祁易弦笑意满满的样子,立即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祁易弦套出了话。
着急的便咳血便反驳道:“刚刚是你自己说的,是你说的。”
祁易弦眼眸一紧,就直接甩手说道:“管你是谁说的,反正本宫既然知道了是你做的,抓走便是,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祁易弦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这时候一看见陈允这样的无赖,立马就愠怒起来。
长行一听祁易弦的吩咐,立马就上前去拿人。
陈允双手垂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不甘心狰狞的脸上扭曲到一起,嘴角不停的溢出的血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了心慌。
长行不紧不慢的上前去拿人,这个时候驿站里面被院子里的说话声惊动,几个屋子里面的人全都走了出来。
驿站里只剩下了延仲人,祁易弦也没告诉南启的人今天前来捉拿凶手的事情。
延仲二皇子和宰相陈昱许匆忙穿衣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那陈允一身轻薄的青衣上满身是血渍。
然后陈允就那样被长行按着手臂,被紧紧的箍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祁易弦盛气凌人的拿着长鞭站在一旁,这时候也刚好侧头在望着他们。
陈昱许好好的一个女儿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心里惊愕之时便立马上前呵斥道:“女儿,允儿啊,你怎么……怎么伤成这样了?”
随后,陈昱许便立即站起来,一副想要和长行拼了的模样。
长行反应极快,看见陈昱许上前,立马就用力的按了按陈允的手臂,陈允吃痛轻哼:“呃……”
长行虎视眈眈的望着停在自己面前的陈昱许,一副要是敢上前就直接杀了陈允的模样。
陈昱许随即停下了上前的脚步,着急上火时也只能回头看看因为惊吓而踟蹰不前的二皇子华非奕。
祁易弦在在一旁,忽然就产生了一股无力感,为什么自己会让这么一帮蠢货踏入自己的国家。
这样的孬种,别说大黎文臣里面都没几个了,更何况是铁骨铮铮的硬血汉子。
祁易弦轻叹一声,就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随即便轻笑一声,厉声说道:“怎么?宰相的眼睛是瞎了吗?没看见本宫在这里吗?还问是谁?”
陈昱许心中对祁易弦本就有些不满,这时候更是仇视。
看着陈允被迫跪着,长行又按压式的禁锢着陈允。陈允无助又痛苦的眼神深深地刺痛着陈昱许。
而一旁的华非奕看着也是于心不忍,上前说道:“长公主怎么这个时候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那也不必下此狠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祁易弦很不耐烦的瞥了华非奕一眼,只觉得他事情真的多。
祁易弦慵懒的叹了一口气,散漫的双手环在胸前,一副不着调的样子,舌尖舔了舔下嘴唇,倒是妖而不媚。
只见祁易弦微微启唇,眼里带着片片不屑的笑意,说道:“二皇子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本宫一向脾气不好,若是不小心伤着二皇子,本宫会认为你在教我做事。”
陈昱许一听祁易弦狂妄的话,立即手臂一横就护在华非奕面前,两撇胡子一瞪就呵斥道:“放肆!胆敢对二殿下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