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露哭喊着,扑向英锐。
阎钧看到眼前的场景,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面向阎厉珩厉声问道:“厉珩,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打英锐?”
“厉珩是为了那个女人!”叶从露朝着许安宁一指,“厉珩他疯了!为了那个女人,就对英锐下此毒手!呜呜呜……我的英锐啊!你怎么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啊!”
阎钧将目光移向许安宁,眉心拧的更紧了。
长成这样的女人都是个麻烦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问了一遍,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威严感十足。
阎厉珩淡然的擦了擦手,对躺在地上的人冷声说:“如果再去骚扰安宁,我会要了你的命。”
“厉珩!”
阎钧怒斥一声。
他对事情的经过已经有所了解。阎英锐的性子他清楚,一定是以为那个女人是佣人,就出言调戏,偏不巧,对方竟然是阎厉珩的女人,还是与洛宁夕如此相像的一个人。
一边是前妻的儿子,一边是现妻的儿子,虽然后者不成器,但对于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英锐被自己兄弟打成这幅样子,确实说不过去。一切的缘由,竟然还是因为一个外人。作为家长的阎钧,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离开。
阎厉珩拉起许安宁的手,已经打算走。
“站住!”
阎钧语气里的怒意又增添了一分。
他往前走了几步,挡在阎厉珩和许安宁的面前,冷厉的目光射向许安宁,不悦道:“是因为你?”
强大的气场压制下,许安宁的双眸中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她自觉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对于类似诺亚和阎英锐这样的人,还不知道曾经欺辱过多少女人,这样的惩罚,是轻的。
“是因为贵公子不尊重女性。”许安宁很直接的回答。
阎钧的脸色一变:“许小姐,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这样对待我的儿子,这份‘礼物’,我可承受不起。”
在阎钧眼里,许安宁不是洛宁夕,这样的他们的确是第一次见面。
扑在阎英锐身上的叶从露抓住阎钧的意思,阎厉珩那边基本是不可能下手的,那就逮住那个女人!
她连忙抹了抹眼泪,咬着牙跟着说:“许小姐,不管怎么说,我的英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起因是你,如果英锐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会放过你!”
阎厉珩护着许安宁,冷声说:“人是我打的。”
许安宁则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阎英锐,冷哼一声:“你放心好了,只要不被打死,我就能救得回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叶从露没想到许安宁竟然毫无惧色,“我的英锐已经……已经没有反应了!英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叶从露眉心一蹙,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许安宁没有理会她,拍了拍阎厉珩的手,示意他先松开,便朝着阎英锐走去。走到近前,伸手,检查了一下他大概的伤势。
“脑部受到撞击,暂时晕过去了。”许安宁说着,取下了衣服上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