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当然会在意!我可是伊夫林家族的人!”
“哦?是吗?伊夫林家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吗?”
许安宁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温特何曾受过这种轻视,马上愤怒起来。
出离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怒吼起来:“你这个贱女人,不要给脸不要脸!无论你愿不愿意,今天你就是我温特的女人,我保证你哪也去不了!”
说完,竟然朝着许安宁扑过去,作势动手动脚。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上前去阻止,都眼睁睁的看着。
眼看着温特就要碰到自己的身体了,许安宁轻轻向后一闪,伸出一只手,猛地抓住温特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折。同时另一只手捻起一根银针,对着那条手臂便刺了下去。
温特只感觉手腕一痛,然后是一点刺痛,紧接着,整条手臂便失去了知觉,仿佛不再受控于自己,直直的垂了下去。
“你、你做了什么?!”
温特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不听话的胳膊。
“给你教训。”
许安宁淡然答道。
她对于眼前的男人可没有半点同情之心。
这个自诩着家族地位的男人,随意的侮辱自己的养父母,轻视医生,又草菅人命,连自己的朋友都可以利用上,且没有半点悔改之意。
这样的人哪里可以称之为人?!
根本不配!
胳膊上没有半点感觉传来,那种感觉分外诡异,温特顿时慌了神,冲着许安宁大吼道:“你!马上给我恢复过来!敢耽误一刻,小心我弄死你!”
他挣扎着,试图起身,另外一只手攥起拳头,作势对许安宁挥过去。
到这种时候,他依然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要妄图殴打女人。
许安宁向后一仰,轻松的躲过拳风。没有犹豫,再次捻起一根银针,对着温特的另一只手刺了下去。
那只手就仿佛失去支撑的假肢,再次不受控制的朝地面垂下去。
这还不算完。
许安宁再次捻起银针,对着温特的两条腿刺下。紧接着,又刺向他的躯干。
温特立刻不能动了,仿佛一个被施展了定身术的人,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他的朋友全体大惊。
“温特?!我的上帝,这是怎么了?!”
“是那个女人,是她!是她做了什么!”
“可是,怎么可能呢?温特?你倒是说句话啊!”
温特想说话,但许安宁纤细的手指中已经又捻上一根银针,红唇轻启,淡淡的说:“说话?还是不要了,他的嘴巴太臭了,讲话太难听,还是闭嘴的比较好。”
说完,明晃晃的针尖朝着温特的脖颈刺下去。
“你、你敢!我会让你偿命,生不如……”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发完,温特只感觉喉咙口一痛,竟然把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他失声了!
“你是不是想知道你怎么了?”
许安宁捻着银针,神色平静的看向温特,缓缓开口:“这是不懂尊重,草菅人命的惩罚。早就告诉你,轻视医生是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说着,她竟然勾起唇角:“至于要我偿命,反正我死了,你就永远这样。你觉得,我们谁更痛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