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桀抱住白依暖，温柔地安慰。

白依暖听到小说这两个字，心头猛地一紧，“什……什么小说？”

白依暖的马甲一直都捂得很紧，从来没有让厉庭桀知道，突然间提到小说，反而有些心虚。

厉庭桀低头，跟白依暖额头贴额头，笑得宠溺，“暖暖写的小说。”

白依暖听到这话，再也无法镇定，第一反应是在想自己哪里露出马脚被厉庭桀发现。

但是厉庭桀的眼神太过温柔，她不太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她写的小说。

白依暖看向别处，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哪里有写小说？”

“没有吗？”厉庭桀唇角微勾，笑得更加温柔，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询问，“那《狂龙天帝》是谁写的？”

白依暖听到自己的书名，再也无法镇定，“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依暖难以置信地看着厉庭桀，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件事。

厉庭桀揉着白依暖头上的发包，一字一句地回道：“从一开始。”

他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因为他跟别人不一样，他的视线一直都在他家暖暖身上。

她开心或者不开心他一眼都能看出来，就算笑得再灿烂，他也能分辨出是不是真的开心。

白依暖刚写小说那会，单机了很久，一直默默地写，为了构思出更加精彩的情节时常会发呆，偶尔还会记一些东西。

他注意到很多细节，从她签约那天起他就已经知道她在写小说。

于是他默默地关注，默默地支持，默默地做她的榜一。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白依暖听到这些事后既纠结又感动，厉庭桀默默支持她那么久，在她在单机最枯燥的时候一直鼓励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