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殊前几日宿醉还没缓过劲来,今个儿也有些发烧,就公休留在屋子里看着那家伙。至于蔓蔓一早就被向氏集团找去,谈解约的相关事宜。这倒好,这一大摊子倒是撩给他了。
“我同你话说在前头,这里蔓蔓的所有东西,你都不许碰,这里的房间也不许进去,知道么?”
应无患没有理睬他,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这些字看着有些眼熟,一眼竟还能瞥到木悬铃的字样,连忙转头问,“阿殊兄,这书中怎得会有木姑娘的名字?”
阿殊没什么精神,缩了缩脑袋凑近看了一眼,“这个啊,是之前蔓蔓的报道,我给藏起来的,你可别让蔓蔓看见,指不定她又会难过。”他注意到阿殊兄用了一个“又”字,她为何会因为这纸上的几个字难过?
“喂!谁和你称兄道弟来着,以后你就叫我阿殊就好。什么阿殊兄,听着,别扭……”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果真这几日的宿醉起了劲,可不能和这家伙耗着了,“饭菜在桌上,你自己热一下。”
“阿殊兄……”他立即改了词,“我是说,阿殊,可否告知炉灶在何处?”
“好了好了,我还是给你都整好,否则,你非得将我的房子点了。”阿殊嘴硬心软,无奈去洗菜做饭,平日里对待蔓蔓也不见得他如此上心过,困意在他嘴边来回徘徊,“蛋炒饭,大阁主应该吃得惯吧?”
“多谢款待。”
阿殊切了一声,随后就躲在屋子里蒙头睡觉了,睡梦中,好似听到了什么动静,这动静还挺响的,吵得他无法入睡。只能起身去查看外面的情况,谁知阳台上站着一人,拔刀向着那洗衣机挥舞了半天。只见那家伙像个傻子般,这是要作法,还是要抄家?
“诶诶诶!”他拦在前面不耐烦道,“大阁主,我说你这又要折腾什么?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了?”
“我……”他指了指身后的洗衣机,“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