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媳妇儿被人欺负,这堂堂斗米阁的阁主怎还坐得住,金梧从屋内飞出,他一个跃身从火情中走出。样子有些迷人,尤其是眼神,是一如往常的坚定。
这样的眼神,忧虑中带着仇恨,仇恨中反倒有些杀意,这是当初应无患怎么也不会有的神色。
木悬铃站在原地,忽而陷入沉思。
“应无患,今日,我便是要看看,师父的决定有多错误!”苍术一声令下,让人围了这斗米阁,他们自然应接不暇,只剩下他与苍术两个人的对决。
苍术盼着这对决的日子许久,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比应无患强大,是金梧剑最应该的拥有者,不是这个废物。
袖中的暗器倒是没有了,他的剑法好像和往日里他们练习的时候一样,一招一式,虽然不再稚嫩,但看得出是多年以前,师父教给他们的那套剑法。
“你到底想干什么?”应无患并没有下死手,更奇怪的是苍术想也是在套圈。
“你还记得这个剑法?”苍术嘴角一抹诡异的笑,让人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样的简单,“这个是师父交给我们的,他让我们好好练剑,为的是有朝一日报效朝廷,为百姓谋福祉。”
“我比你记得清楚,你背叛师父,还有陷害我的事。”
“呵……应无患啊应无患,你真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苍术的剑法丝毫没有力气,余光中,那些侍卫也不是这斗米阁中能人异士的对手,“我告诉你好了,当年的火球案,我也有参与。师父,就是因我而死的!”
“你说什么?”一提到阳起石,他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恨意,尤其是对苍术,几乎是杀意。
“我让你愧疚这么久,当然不能告诉你那起案子的真相,你我是同门师兄弟,如今落得如此结局,师父老人家,该不会气得活过来吧?”转眼间,一道白光从苍术的眼前划过,那把白刃就这样刺入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