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天域那边派来的谈判代表是业内具有金牌谈判师的郑玉和，不知道方工能不能应付得了，你要过去看看吗？”

顾慕寒摆了摆手，目光仍未离开文件。

直过了许久，他的声音才幽幽响起，“我们这个季度融资的限额已经够了，告诉方工，收购改为控股，尽管朝着这个方向谈，什么金牌谈判师，对我们景凨来说根本不足为惧，快点第四季度了，资金不能太多流出，否则年底的几个大合作的资金会受限，不要做围城之斗。”

“是！”方芷晴立刻在pad上记录起来。

顾慕寒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眼前的文件，“这个三钢的合作也要改，全部放到先以控股的方式谈。”

方芷晴闻言抬头，脸上带着为难，“这个三钢的合作是去年先叔谈的，你已经一压再压了，现在如果再改成控股，恐怕先叔会闹啊。”

顾慕寒眸光一沉，方芷晴立刻会意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正要道歉，却听见他低低沉沉的声音飘来，“他已经要风得风了这么多年，偶尔也该尝尝逆风袭来的滋味，你尽管通报下去，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

方芷晴看着他神情间流露出的坚定和狂魅，心知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淡淡一笑应了下去。

随后，她把今日行程念罢，“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出去了，总裁。”

“嗯！”顾慕寒淡漠地应了一声，在方芷晴快要离开办公室前，又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

“总裁还有什么吩咐？”

“艾菲圣德这个月的校董会是几号？”

方芷晴一愣，虽然不明白总裁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走过场的差事，但还是老实回答了，“是20号。”

顾慕寒深邃的眸光一沉，“还有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