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神圣凯莎敢于亲身出去做任务，而不必担心天使之城安危的原因，因为天使之城还有鹤熙坐镇！

......

意识世界的交流是通过意识来完成的，速度非常快。

在程贤玉看来，那些和天使彦作对的天使们只是发了一秒呆，然后突然欢呼起来高呼“正义万岁”、“女王威武”之类的话，和之前的表现对比，就好像精神分裂了一样。

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异常。

“女王？您怎么了？”离天使彦最近的保镖二人组中的天使莫伊发现了天使彦的异常，她小声说道，她发现天使彦有些“神情呆滞”，按理来说，收服了不听话的天使，按天使彦终究和有所表示的。

地下的程贤玉听到天使莫伊的话后，很快，他便注意到天使彦的脑波朝外辐射的频率有些太过活跃。

有人在和天使彦搞精神对抗？！

很快，程贤玉在“空间感应”下发现天使彦的状态有些不好。

落入下风？

鹤熙来了？！

程贤玉心想：“精神对抗？这样的话，就只是纯粹的比计算力，虚空引擎和银翼什么的都没办法利用上啊！”

是的，天使彦的虚空引擎已经开启了，不过，开启的方式和计划中“来一刀”不一样，其过程十分“顺手”。

原来，程贤玉在通过“活体工程”改造天使彦基因的时候，天使彦很信任程贤玉，完全放开了自身的掌控，然后程贤玉的放出的工作细胞和很轻易地便“挟持”了天使彦全身的细胞，让天使彦的细胞按照程贤玉的想法去行动，天使彦因此完全失去了度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掌控，这让她的意识直接与身体脱离联系，这导致天使彦的大脑活动直接消失，形成了......类似于死亡的判定。

然后，虚空引擎就被激活，接着天使彦否决了虚空引擎帮她重新设定身体状态的询问，才让程贤玉对她的升级顺利进行。

回过头来。

发现天使彦已经和鹤熙交上手后，程贤玉心想：“看来，还是得我出手.......可怎么才能不暴露我的存在呢？毕竟，如果被天使们发现彦的胜利是由于有人给她打辅助，这样很掉威信的.......想想.......有了！”

随后，程贤玉从“暗之深渊”中掏出了一个瓶子。

“形体丧失药水！”

这是程贤玉之前入侵恶魔双翼的组织任务中的“失败奖励”，当时奖励两瓶，强制使用了一瓶，剩下的这瓶，程贤玉差点快忘了。

根据程贤玉的使用经历，这药水喝了之后，他就会变成一个无法触碰、没有形态、没有重量、能见度极低，而且无法被除直接观察外任何探测探测方式发现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