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雪点点头，想通了其中厉害，道，“那我替你存着！”

“…随便你了！”

慕含雪离去后，白屠与秦阳不约而同地忘记了先前的不快，转而开始研究通过药浴锻体后的肉身究竟进化到了何种程度。

他们都是聪明人，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等同于已经被绑在了一条战船之上，如果在此时一拍两散，谁也得不到好处。

接下来的几天，白屠亲眼见证了一个炼体士究竟有多么恐怖。

秦阳不动用任何法力，单纯凭借肉身的力量，全力奔跑起来，周身血气都在沸腾，爆发后，瞬时速度足有音速的四倍，虽然不能长时间保持这种速度，否则血液会被蒸干，不过这也足够骇人听闻了，在铭火境恐怕没人会比他更快了。

不仅如此，秦阳双臂之力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七百四十万斤，足足增长了三百万斤，一拳打出，仅仅凭借风压就将十几米外的一截枯木打成碎片。

“七百四十万斤，七百四十万斤呐！老夫成功了，老夫呕心沥血的四十年终于没有白费。”

秦阳收拳，看到白屠如此兴奋，摇头道，“白长老，您这张终极炼体药方好是好，但是否局限性太大了？”

“怎么说？”

“当初您找我来做这张药方第一个体验者，无非就是看重我原本就坚韧的肉身。对一般修士而言，门槛太高，而对肉身相对强大的大修士来说却如同鸡肋一般，毫无用处，似乎并不适合所有人修炼。”

“你说得没错，它的确不适合大部分人，先不说什么样的体质能够承受住这股药力，光是其中的珍贵药材就非常难找，就是太墟这样的宗门想要全部凑齐也需要两三年，怎么想也不可能被大规模使用。”

“那您真的就单单是为了当年被炼体士殴打而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才花了四十年来研制这张药方？”

“不错…”

“您这儿心眼也太小了…”

“嗯？你说什么？”

“我说您心胸真开阔，真是让我等凡人仰望…”

秦阳嘴里敷衍着，同时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和白屠发生什么矛盾，否则谁知道四十年后会不会被他放冷箭。

不过貌似自己好像已经得罪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