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草也去!”
“汪,汪!”
“去。”秦氏笑着摸了摸大黄的脑袋,这几日秦氏心里没着没落的,也就撸着大黄时,她才能歇歇心。
要开始了!小暖神色如常地笑道,“我的几个师兄也要到了,我明日跟娘一块去看看,如果赵大哥的庄子能住的下,就让他们在庄子里住两日。”
秦氏果然答应了,“单给道长们留个院子,让守纯他们过去照看着。你师傅没说要过来?”
陈祖谟那个样子,她是把师傅当做父亲看待的,很希望他老人家能来,可婚期逼近却不见师傅的影踪,小暖也有些淡淡地失落,“师傅上次走后,一直没消息。”
“师道长一定是有要事耽搁了,否则他肯定来的。”秦氏安慰女儿道。
小草则异常乐观,“离着姐姐成亲还有好几天呢,说不定姐姐明天睡醒了,师道长就到了。”
师傅能占吉凶,他没出现也没送消息来,起码说明自己近来没有凶险,明日这一劫应能平安度过。说不紧张都是假的,临近婚期本就心情浮动,小暖现在担心得不得了。
十五日晚上,赵书彦刚从铺子出来,便被兴冲冲的李岸勒拉住了,“兄弟,咱们去吃酒!”
赵书彦摇头,“书彦累了,想早点回去歇息。”
还想回去梦你的心上人?今日可不成。李岸勒硬拖着他上了马车,“大哥后天要启程,兄弟今晚只当为我践行了,走吧。”
马车摇摇晃晃,赵书彦的心却异常的安静,等着看李岸勒今晚给他安排的大戏。
果然,马车出南城门,停在离着第四庄不远的客栈内,李岸勒领了他进雅间摆上酒菜,焦急得往外瞅。
赵书彦给他倒上酒,不悦道,“大哥真是看得起书彦,拉我给你做证人!”
豆蔻失踪,常去听她弹琴、跟她下棋聊天的恩客都有嫌疑。若是寄香楼或郑康聪查起来,李岸勒可拿赵书彦做借口,赵书彦只能替他掩盖,算是被他拉到了贼船上。
李岸勒嘿嘿一笑,“兄弟是君子,又足够排面,这事儿大哥也只能拜托你了,其他人我都信不过。”
“书彦荣幸之至。”赵书彦假装黑着脸不高兴,多喝了两杯酒。
刚到亥时,房间的门轻轻叩响,李岸勒一下就蹿到门边打开门,赵书彦见一黑衣壮汉扛着麻袋进来关门,低声道,“验货吧。”
李岸勒立刻急匆匆打开麻袋,见豆蔻惨白着小脸儿不省人事,连忙道,“这是怎的了?”
“怕她惊扰了人。”黑衣人在豆蔻身上飞速点了几下,不大一会儿,寄香楼的花魁便颤悠悠地张开了眼,看清了抱着她的李岸勒,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