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尴尬的一只手抓着刘友山,一只手提着裤子,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是不是万一拽下来了,还能反告自己一个猥亵甚至更甚。
袁心怡一看这还了得,自己男人的裤子都要被拽掉了,这是耍流氓啊,急忙站起来,抱住刘友山的媳妇,想要将她拽开。
然后四个人就连在了一起,成了一串,谁都不松手。
“大姐,我们就是找他问点事情,你放开手,咱们好好说!”
余飞急忙对着刘友山的女人说道,明显她经常干活,力气挺大,袁心怡拽了半天没拽开,余飞的裤子都要坚持不住了,一会就要被撕烂了,别人穿撕袜,自己穿的难道是撕裤?
“我就不!除非你让友山先走!不然我就喊人,说你强奸-我!”
没想到刘友山的女人也是个人才,竟然这样威胁余飞,让他一阵苦笑。
“刘友山,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让你的女人放开手,咱们有事好好谈,如果你有什么苦衷,告诉我,我帮你解决都行!”
现在只能从刘友山这里找突破口了。
刘友山叹了一口气,对着自己的女人摇摇头,也不挣扎了,他的女人这才十分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大家终于才依次撒开手,余飞赶紧把裤子提起来,紧了紧裤腰带,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背叛心怡,为什么要吃里扒外?”
余飞基本肯定,药材的问题绝对和他有关,不然他看到自己也不会那么惊慌,所以直接问道。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不清楚?”
刘友山将着脖子,还想装一装。
“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就算我没有证据,但是我告诉你,合水县的扛把子刘老大和我是铁兄弟,只要我一个电话,可以让你家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不得安宁,甚至可以让任何人立马消失?”
余飞看着对方,淡定的说到,虽然余飞不一定这样做,但是他的确有这样的实力,威慑力相当足。
尤其是最后一句可以让人消失,绝对是重锤,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不怕死的人,就算他不怕死,可是人是高级动物,是有感情的动物,当然还得考虑他的亲戚家人。
刘友山听完,抱着头不说话了,不一会竟然传出了低沉的呜咽声。
“大男人哭什么哭,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也许我能帮到你。”
余飞丢给对方一根烟,无奈的问道。
刘友山擦了擦眼角,这才抬起头,听到余飞能帮他,似乎心动了,这才开口,给余飞讲了一个故事。
事情是几个月前,他当时还在袁心怡的药店上班,和媳妇两个人辛辛苦苦多年,攒了一些钱,也准备要买新房子了。
可是有一天被一个朋友喊着去看热闹,没想到是一个地下赌场,当时他的朋友玩了几把,全都赢了,几千块变成了几万块,他顿时动心了,觉得挣钱太快了,也试着玩了几次,全都赢了。
一晚上得到好几万,刘友山立马陷入其中,可是噩梦很快就来了,有一天晚上他和朋友去之后,开始还能赢几次,后来不停的输,一口气输掉了这些年的积蓄。
他觉得不敢回来见家人,便想着赢回来,朋友立马给他介绍了一个放高利贷的人,他咬咬牙贷了几十万,最后竟然又输光了。
第二天那些人就开始找他要钱,可是他的钱都输光了,对方便立马提出了条件,也就是这次袁心怡进货的时候,将残次品药材当极品药材验货入库,只要他做了,那些人就答应免了他的高利贷。
刘友山动心了,加上对方又以家人的性命要挟,他便答应了下来,这还没结束,这件事做完,对方的确免了他的高利贷。
可他还是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积蓄都没有了,高利贷已经不给他贷钱了,他便四处借钱去赌,可是逢赌必输,最后又欠了很多债,然后现在整天藏在外面躲债,就成了这个样子。
故事讲完了,余飞听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赌博真是害人不浅,但是余飞也明白了,刘友山那个所谓的朋友,肯定和对方是一伙,当时拉他去看热闹,就是给他已经挖好了坑,然后一步步让他无法自拔,这样就可以借此来控制他。
至于后面,那就是他还是没有醒悟,他去送钱,人家收起来当然不客气,袁心怡也气的翻了翻眼睛。
男子的女人坐在边上,偷偷抹着眼泪,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们已经住上了新房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现在却将日子过成了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天天还得提心吊胆。
“你想怎么办?”
余飞转头对袁心怡问道,自己将事情给她都搞明白了,现在就看她如何做了。
“现在证据还不足,我们得拿到更有力的证据。”
袁心怡摇摇头,刘友山所说还不够,必须得找到更能证明这件事的人,她之所以没有先去找下家,就是想先不要打草惊蛇,给自己收集证据的时间。
“行,那我今晚就去那个赌场转一转。”
余飞点点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而且赌博那种东西,余飞也很憎恨,毁了无数的家庭,坏了人的良知,泯灭了人性,所以他打算彻底解决了那个赌场。
“啊,你不要去,我可不想你过几天也变成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