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算是赞同这个提议。
介念没有回话,立即转身走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么多年仅仅出手一次的介念,终于要真正展现自己的威力。
他走后,房间内就剩下齐老三自己,根据现在的信息反馈过来,刘飞阳看上去应该是游山玩水,至于为什么有如此闲情雅致他不关心,需要的是迅速瓦解刘飞阳背后的支撑,拖得时间太长,没有好处,尤其是可能搭上老杜这个关口。
他拿出电话,摁了一下,简单交代两句。
随后自信一笑。
两个小时后,圈子里那名校长的私立学校。
他坐在会议室里,焦头烂额,面前是两位教导主任,在社会上有些关系,但和纯粹的社会人无法相提并论。
“今天上午接到十几位学生家长的电话,现在这帮孩子啊…”一名教导主任说到一半,没能继续说下去。
“哎…”另一名教导主任叹了口气,也无法应对。
学生把床单绑在暖气片上,半夜的时候顺着床单出去玩,不仅有男生,还有女生,矛盾的种子可能是以前埋下来的,但是在今天早上事情发酵,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处于叛逆期,经不住勾搭,男孩出去玩被揍了,女孩出去玩怀孕了。
私立学校最重要的招牌就是封闭制度,让家长省心,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学校的责任是不可推卸的!
校长低着头,裹着烟头一口接一口,家长在找,老师也在反应,就在刚刚一名自称是社会上某某小弟的同学,竟然把老师给揍了。
可谓内忧外患。
私立学校除了封闭性,更重要的一点是升学率,普遍做法就是“买”好学生,非但不用交学费,还得每年给补助。
想当初他就说现在做学校利润不大,这个私立学校的利润甚至不如某些连锁的课后补习班,他不想干,想转型,要不然也不能积极的帮助刘飞阳,就是想在这个新贵身上获得该有的报酬。
“嘭…”会议室的房门被人突然撞开。
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一名女教师,看见校长也顾不上仪态,急忙汇报道“校长,操场上打起来了,初二和初三打到一起,把板凳都给卸了,几十人打到一起…”
“刷…”校长听到这话,二话不说的直接跑出去。
发生这样的事一定是有推手,这些孩子都喜欢在社会上认识个大哥,那么背后的推手是谁的人就不言而喻。
一旦出现问题,教育部门、舆论压力、家长…后果难以想象。
与此同时,中水县银矿区,赵维汉工地。
前两天下了一场雪,苍茫大地银装素裹,但在工地上,不难看出有密集脚印,在这中间还有一摊血迹,很新鲜,显然是敢留下不久。
中水县医院,一间病房内正鬼哭狼嚎,腿上帮着绷带,嘴里还骂赵维汉丧尽天良等等。
旁边的办公室,赵维汉、警方、病人家属坐在一起进行短暂协调。
“二十万,少一分都不行,要不然就走法律程序!”家属破马张飞的喊道。
“他是去我工地偷东西,掉坑里腿摔断了,让我赔钱?”赵维汉咬牙切齿问道。
“谁去你们那偷东西了,我们是散步,散步懂么,再说了,你那是工地不写个标语什么?里面有坑,有钉子不设立个告示板?”
“写的,不都让你们偷了么…”赵维汉黑着脸,这就叫天降横祸,在家猫冬,却突然惹上这档子事。
“我们是散步,散步!”家属狂躁喊道。
“冷静,冷静…”民警抬手往下压了压。
“嘭…”
办公室房门被人推开,是见谁坑谁的老葛,推了推眼睛道“又送来一个,说是没事溜达,走路脚让钉子扎了,后来听人说是工地,周围没有告示要报警…”
“妈卖批哦…”赵维汉气的身上直颤抖。